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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精致的耳铛正放在锦盒正中间的红绸上,下坠的碧绿玉珠好似在阳光下闪动着莹润光辉,看上去再正常不过的饰物,却暗含玄机。
翊王将其中一只拿起来放在她手心,看她疑惑的神色,轻慢解释。
“玉珠中空,内装毒剂。
此等上好的毒药,是我自三哥死后多方搜寻才找到的,是理应还报给他最合适的贵礼。”
他望着眼前这个衣着单薄的苍白秀面,忽而想到三年前,三哥还在世时。
上承天意的三哥什么都有,父皇更是对他器重有加,只要顺利入主东宫,平稳登基成为新帝便是顺理成章。
可偏是那个从不甘愿屈居人下的祈令夷,冒着行天下之大不违也一定要同三哥争势,三哥有皇恩顾及,有臣子推举,似乎并无动摇他地位的可能。
可谁曾料到,一向顺遂的三哥,竟然真的被他算计了下去,甚至就此丢了性命。
祈令夷当真敢兵行险着,宁可冒着弑兄的罪名,即便当时东宫已是囊中之物,仍不肯给三哥留一丝活路。
直到那时他这个从不参与争权的闲散王爷,才第一次知道皇室争斗的残忍,更是在一朝唤醒了他隐没多时的危机感。
要么什么都不做任人鱼肉最后惨死如同三哥一样,要么将性命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想的透彻,与其寄予希望在一个专权多疑的皇帝身上,不如自己成事。
他手里还有一个格外听话的好弟弟,就算真有什么意外,也还留有转圜的余地。
三哥的教训他认认真真学习了这么久,如今计划周密,再也没有任何事能挡在他与皇位之间了。
“吉雅,我自在宫宴上第一次见你,就觉得我的选择不会有错。”
他走得很近,直逼得吉雅向后退了两步,但他却不容她躲避,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留在身前。
吉雅慌忙侧头躲闪,却在一歪头间看到了门外被人押着的父亲,她忙叫道,“别动我父亲!
我会照你说的做。”
翊王眯了下眼似是欣赏她的识时务,自顾自的拿起她手里攥着的碧绿耳铛,左手轻捋鬓发轻轻滑动,顺着耳廓缓慢下移,将她柔软的耳垂捏住。
“知道我为什么备了两剂毒药吗?”
他似是在说玉珠中的毒药,但更像是给她的敲打。
吉雅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躲开他冰凉的手指,那支手已经轻巧的将手中玉铛戴在了她耳朵上,微微带有重量的小小玉珠,里面藏着的烈性毒剂足以毒杀数人。
她难以自控的去感受耳下的重量,更无法装作神态自然。
但翊王已经回首拿了另一只,叫她偏头。
“另一份算是有备无患,但若是省了下来,你自用也未尝不可。”
他要她死在皇帝身边,装作行刺之后服毒自尽。
吉雅紧闭着唇一言不发,紧紧拧着眉头好似不曾听进去他这番话,翊王却不着急,凑近在她耳边悄声道。
“你一死,我就放了你父亲,只要他远离京城,在漠北老老实实的隐姓埋姓,我可以叫他安度此生。”
耳边两只翠玉叮叮当当击出脆响,吉雅抬眸望他,眼底含着一汪清泉叫人神忧。
“我能相信你吗?”
他忽而浅笑,“你如今还有选择的余地?”
“放心,大事已成,要我操心的事多不胜数,你父亲什么都不知道,我自然没必要取他性命。”
吉雅穿过他挡在眼前的身影看向门外,外面绿荫环绕,枝叶葳蕤,阳光下蒸起的热浪正模糊短短十几步的距离。
她抿了抿唇,好似解脱一般。
“我明白了,还望殿下言而有信。”
翊王得了自己想听的,笑着扶住她的肩。
“你若成事,我自然有信。”
他直起身,身体投下的阴影如同一堵高墙,将她牢牢的困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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