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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纯一看着云容坚定的眼神,忽然生起了一个或许在往日听上去有些荒唐的想法,但在这一刻,她却觉得很有可行性。
她重新执起云容的手,斟酌着出口:“云娘,不如你我成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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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觉着今天的主子格外不好揣摩,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唇侧又露出轻笑,甚至在看奏折时还频频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只好越发紧着神经去小心应对。
说实在话,这天下最了解殿下,也最得殿下心,能安抚住他的,无非只有沈纯一,原本也是沈大人贴身跟着殿下的,可后来,需要沈大人亲自去操刀的要事越来越多,这种伺候殿下的杂事,便也落到了他的身上。
小福子苦着一张脸,他跟着卫临漳的时间远不如沈大人,有时候当差当得实在是战战兢兢,不知如何是好。
譬如眼下。
看完最后一份奏折,卫临漳将手中的折子放下,本欲顺势拿起茶盏,手却突然在半空中顿住,改为轻轻敲击紫檀雕龙案面。
“小福子,你说,身为你们这种人,平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卫临漳忽出声问。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小福子有些惶恐,也十分疑惑,他小心翼翼开口:“还请殿下明示。”
卫临漳看他一眼,没立即吭声,过了半晌,才说:“孤是说,你可有因为自身的残缺,而有过怨怼或遗憾?缺失的那一部分,你会从旁的地方以别的形式找补回来吗?”
此话一出,卫临漳表情如常,小福子却差点被吓死了,他连声道:“殿下,奴才的忠心日月可鉴啊,绝无怨怼之言,奴才家贫,若不是进宫,恐也要被饿死在饥荒当中,怎会有任何不满呢?”
卫临漳皱了皱眉:“孤不是怀疑你,孤是想问——”
他再次停顿住了,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之言一样。
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卫临漳的声音缓缓流出:“孤一向对下宽容,尤其是有功之臣,以沈纯一的能力,大可不必屈就做个监宦,只是世事难料,阴错阳差让他失了命根子,如今却不知道要如何补偿得回来了。”
“当年,他到底是为了孤,才如此……”
卫临漳闭了闭眼,再次回忆起那年少年为了他一意孤行,矢志不渝的决心。
当年他被寻回宫中,孤立难援,沈纯一是他身边仅有能信任之人。
可皇子居所位于六宫之中,又岂能容得外男常伴久居?
那时,卫临漳心中最好的打算是,等他出宫建府,再以府中幕僚的身份召沈纯一回来,次一点的打算,无非也是等沈纯一年岁大些,设法送他进入护卫皇宫的卫队。
这样,两人虽然短期之内难以相见,但长此以往,总有相聚那天。
若不是纯一不太喜爱四书五经,他说不定还会送她去走科举。
可是,卫临漳在心中设想了一万种可能,都万万没有想到沈纯一会走上最艰难的那条路,一种没有回头路可言的选择。
以最惨烈的代价,换取了陪伴在他身边的机会——在他一无所有,甚至随时可能坠入地狱的时候。
彼时少年的孤勇,如一团烈火,径直浇灼在他心头,烫得卫临漳肺腑皆痛,灵魂剧颤,因此留下深深的烙印,再也无法消除。
那是一枚属于沈纯一的烙印,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代替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没有。
……
记忆回笼,卫临漳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手心,留下血痕,他却浑然不知。
他的声音难得有些喑哑疲倦:“事已至此,便是做再多补偿,又能有什么用呢,有些东西,回不来就是回不来了,孤无非是想叫她开心些。”
若沈纯一没有经历那些,是个健全男子,也不会去和宫女们那般亲近,留下破绽,让人口舌。
如此一来,卫临漳越想越是怜爱,也越是歉疚。
纯一到底是被压抑久了,或许心理都出现了一些问题,他身为她所忠心不二的主君,这些年实在是欠缺了对她的关注。
希望如今尚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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