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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需要见证人,阿里克苏醒后,毫不犹豫跑到伯父家里,将还在睡觉的留里克揪起来。
“哎呦!
哥哥你做什么?现在才刚刚天亮,我要等太阳升起后再去山坡。”
阿里克摇摇头:“我知道你的事,未来我还会教你打斗术,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侧卧兽皮继续酣睡的奥托为嘈杂扰醒,他缓缓做起来,看到大侄子一副急匆匆的模样,以及侄儿身后谨慎站着的佩拉维娜。
“阿里克?找你弟弟急事?”
“对!
关于那个仪式,我需要见证人。”
阿里克一提及,奥托完全明白。
他迅速爬起来,随手从陶罐里抓出一块咸鹿肉就往嘴里塞,同时披上鹿皮大衣,一根牛皮袋缠紧。
他拼命嚼着,接着咽下肚,连忙说:“尼雅,我去做完埋剑仪式,你就先准备一下早餐。
我去去就来。”
这天早餐,所有的新婚夫妇都在做着一些仪式,它们实则也是婚礼的组成部分。
那些小家庭与他们的直系亲属做这些事,不需要祭司在场认证。
唯有到了正式婚礼,部族的族人们才会大规模聚集到石船祭台。
阿里克是奥托的侄子,今早的埋剑仪式,他带着亲儿留里克,以见证人的身份参与。
奥托毕竟是首领,很快,他的那些亲密朋友也都成了阿里克的见证人。
一场简单而短暂的仪式被突然弄得很大排场。
就在奥吉尔的坟墓前,阿里克和妻子佩拉维娜行单膝跪地礼。
接着,阿里克以一反射金光的青铜铲挖出长条形的坑,最后,是佩拉维娜以一双手扒开封土,将这把被突击抛光到锃光瓦亮的宽刃铁剑挖了出来,最后还给阿里克。
留里克拉着父亲粗糙的大手,只是一瞥,只见瞪大双眼的父亲的眼角涌出一汪泪水。
“爸爸,你哭了。”
“啊!
是啊。”
奥托使劲控制情绪,把泪水又都憋回去。
“留里克,你出生那一年,你的叔父战死了。
你要记得,是那些住在哥特兰岛的丹麦人做的这些,我们和他们有仇。
终于,你哥哥长大了,他已经有权去复仇。”
留里克的心情有些复杂:“我们……我们一定要去复仇?”
“是丹麦人挑起对我们南方盟友的战争,我们也是思维亚人同盟的一部分。
孩子……”
奥托下意识抚摸儿子的小脸:“未来,我们的同盟有可能对他们发动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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