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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莘被那对漆黑的眸子怔住,旋即就听对面问:“后面没安排吧?”
“嗯?”
错愕一瞬,高莘反应过来,低头看向指尖,温润的羊脂玉泛着细腻的柔光,他轻声道,“没有。”
原来宫政宁的确是在拉长战线,不过这正合他意,又在无形中帮了自己,高莘心里涌起一股很奇异的感觉,命运似乎开始逐渐优待他。
既然如此,那他决不辜负命运的垂怜,他一定会让这盘棋下到很晚,晚到演出结束,祝睿晨只能失望地与陈学礼共进晚餐,然后失落地被陈学礼送回家。
棋子与棋盘发出好听的声响,宫政宁落下一枚黑子,声音不疾不徐道:“那正好,尽情来一局。”
“好。”
高莘点头,跟了一步棋。
又落了几子之后,宫政宁忽然说:“对了,因为是我临时叫你来的,薪水我按小时付你双倍。”
“?”
高莘先是蹙了下眉,而后笑出声,“这可不行噢。”
宫政宁抬眼看去,青年笑容明媚,薄唇勾起漂亮的弧度,上挑的丹凤眼弯出笑意,琥珀色的眼眸亮闪闪的,摆明了是在开玩笑。
宫政宁放松下来,眉梢一挑,故意道:“看来你挺贪心,说吧,要几倍?”
“几倍都可以?”
“几倍都可以。”
高莘故作深沉地想了想,而后狡黠地笑笑:“那就乘以零,不用付钱,就当棋友探讨棋艺,宫先生可愿意赏脸?”
“棋友?”
说话间,黑玉制成的棋子停驻在指间,几秒钟后,修长的四指继续翻转着棋子,一个来回之后又停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宫政宁微微一笑,“那就听你的,棋友。”
说完,手上的黑子落入棋盘,高莘执白子从容应对,包间再一次归于静谧……
-
另一边,槐州歌剧院,现场仿佛陷入真空,一切都凝固了。
观众们震惊、不解、难以置信,脸上的表情五花八门。
虽然现场表演不可能完美,但破音这种纰漏绝对是音乐剧舞台上最严重的事故,不仅说明演员不专业,更代表导演水平一般。
这一下,即使导演非常高明地将第三幕结尾处的违和感圆了起来,此时观众们也不禁开始怀疑:会不会第三幕结尾的时候主演就出错了?
台下立即响起密密麻麻的议论声,哪怕有背景音的掩盖,仍是嘈杂得非常明显:
“不是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儿,一上台就露怯,不够丢人的!”
“听说是祝氏的小儿子,怪不得水平这么差剧团还这么宠,啧啧,资本硬捧也只能翻车。”
“几千一张的票,我是过来听破音的?!
退票!
!
!”
“……”
嘈杂声愈演愈烈,直到被一道怒意滔天的声音喝止:“都特么给我闭嘴!”
陈学礼回头,朝着观众席怒喝一声。
他的晨晨即使破音都是天籁之音,他们懂什么?!
能让他们听都是抬举他们,还有脸在这逼逼赖赖!
一群欠骂的玩意儿!
骂完,陈学礼担忧地看着台上,自己真该死,竟然害得晨晨表演失误!
眼看演出马上就要结束,陈学礼迫不及待地冲向后台,他要在第一时间安慰他的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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