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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把眼神移开,没有一点笑意。
没有笑,因为她心中充满了对爱情恍惚的期待,就算不是不爱的爱,爱之中总有一种原宥世间的性质。
自尊早已舍弃,如果再不为自己留情,她就真活不下去了。
提起笔的时候竟瞄到不知什么时候那蝇又停在右手边的窗上,仿佛天荒地老就酱在那儿。
她内心感谢起来,也庆喜自己还记得怎么感谢。
后来怡婷在日记里读到这一段,思琪写了:“无论是哪一种爱,他最残暴的爱,我最无知的爱,爱总有一种宽待爱以外的人的性质。
虽然我再也吃不下眼前的马卡龙─‘少女的酥胸’─我已经知道,联想、象征、隐喻,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
隔天,在小旅馆里,思琪穿好了衣服,第一次没有枯萎在地上,而是站着,弓着腰,低下去看床单上的渍。
思琪说:“那是谁的?”
“那是你。”
“那是我?”
“是你。”
“我吗?”
不可思议地看着床单。
“是老师吧?”
“是你。”
思琪知道李国华在装乖,他连胸前的毛都有得色。
他把枕在头下的手抽出来,跟她一起摸摸那水痕。
摸了一阵子,他抓住她的手,得意突然羼入凄凉,他说:“我跟你在一起,好像喜怒哀乐都没有名字。”
房思琪快乐地笑了,胡兰成的句子。
她问他:“胡兰成和张爱玲。
老师还要跟谁比呢?鲁迅和许广平?沈从文和张兆和?阿伯拉和哀绿绮思?海德格和汉娜鄂兰?”
他只是笑笑说:“你漏了蔡元培和周峻。”
思琪的声音烫起来:“我不认为,确切说是我不希望,我不希望老师追求的是这个。
是这个吗?”
李国华没有回答。
过了很久,思琪早已坐下地,以为李国华又睡着了。
他才突然说:“我在爱情,是怀才不遇。”
思琪心想,是吗?
二十年前,李国华三十多岁,已经结婚了有十年。
那时他在高雄的补习班一炮而红,班班客满。
那年的重考班,有一个女生很爱在下课时间问问题。
不用仔细看,也可以看出她很美。
每次下课,她都偎到讲台边,小小的手捧着厚厚的参考书,用软软的声音,右手食指指着书,说:“老师,这题,这题为什么是A?”
她的手指细白得像发育未全。
李国华第一次就有一种想要折断它的感觉。
他被这念头吓了一跳,自己喃喃在心里念:温良恭俭让,温良恭俭让。
像念佛。
那个女学生笑说:“大家都叫我饼干,我姓王,老师可以叫我饼干王。”
他差点就要说出口:“我更想叫你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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