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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意抬了下眉,手指在身上一摸,夹出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
烟和打火机上都笼着层淡雾,和以前宁准从魔盒里取出来的东西所带的雾气一模一样,由此可见King实在不务正业,魔盒居然用来带烟。
黎渐川有些挑剔地打量着另一个自己。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这处空间仿佛凝固了一般,除了King唇间一根又一根消失的烟卷,再没有其他任何变化和提示出现。
没有对身体的感知,也就无法用脉搏心跳来计时。
墙上的挂钟也是静止的,他判断不出King进入游戏有多久了,但根据King隐隐透出些焦躁的眼神,和烟卷消耗的数量,黎渐川大致可以推测出,这段时间必然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
King利用这段时间又搜查了一遍走廊和禁闭室,仍旧是一无所获。
这是很不正常的。
即便黎渐川只经历过四局游戏,但也很清楚,魔盒游戏拥有它每一局本身的剧情和角色。
而现在King却没有看到任何游戏进展,就如同被关进了笼子的困兽一样,想要寻找所谓的离开的钥匙,但却掘地三尺也无所收获。
并且,有一点让黎渐川很在意,那就是King是以他现实中的真实相貌出现在这一局游戏里的。
“不可能没有剧情和谜题……”
黎渐川的视角跟随着King在禁闭室转动。
就在他也即将现出几分焦躁时,走廊里的灯突然唰地一下,全灭了。
整片走廊和禁闭室全部陷入死寂的黑暗中。
King的脸色在光暗下去的瞬间变得极为冷静和冷酷,就仿佛刚才的焦躁全部都是假象错觉。
他微微仰头,靠墙站在了一处视野极佳的角落。
这样的黑暗是他的视力也无法穿透的,他只能将所有注意力灌注到听觉上。
他的手掌按住了背后冰冷的墙壁,耳边忽然听到了一道沉重刺耳的嘎吱声——
仿佛一扇极重的巨门被推开。
旋即,走廊的方向传来哗啦哗啦的锁链碰撞声。
King手掌微翻,一把枪和一片薄而极长的刀刃出现在两只手里。
枪口一抬,跟随着那道锁链声移动。
黎渐川也跟着屏住了呼吸,专注地听着那道越来越近的锁链声。
在这锁链声的掩盖下,是一阵很轻微的有些拖拉的光脚踩地的脚步声,仔细去听,似乎还夹带着微弱的呼吸声。
锁链砰的一声,撞在禁闭室的金属门上,随即一阵踉跄的哗啦声,地面微微一震,像是有什么摔在了地上。
这一声响动之后,禁闭室内外就再次恢复了寂静。
King握着枪侧耳听了一会儿,抬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
大约只走了四五步,他就踢到了什么温热的软乎乎的东西。
King脚步一顿,一只湿漉漉的手突然抓向了他的小腿。
没有任何犹豫,在那只手刚刚碰到工装裤的布料时,King手里的刀刃就已经完成了一次精准而狠辣的切割。
噗的一声,鲜血喷洒。
King侧后一步避开,枪口一低,听到了一声细弱如幼猫一样的痛苦呜咽声,但这呜咽还未彻底成形,旁边那只被砍掉的手就突然挣动着蹦了起来,扫过King的脚面,粘回了它主人的身躯。
“砰砰砰!”
连续几声枪响。
King手里的刀刃甩出,将那只断手死死钉在了地板上,同时他果断俯身,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指循着那只断手向上摸去,摸到了一道正在飞速愈合的伤口。
血肉蠕动,凸起的疤痕在弥合消失,断裂的筋骨诡异地重新粘合。
“……能自愈的怪物?”
King摸到了倒在地上的东西的肩膀,那上面整整齐齐三个血洞,将那一片肩胛骨完全打穿震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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