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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玩家辨认出了黎渐川的手段:“希望我的拒绝不会让你对我再次使用它……是的,我知道它,它是Ghost的特殊能力,具体名称不清楚,但比较浅表的一层能力就是引导催眠。”
“我相信你与Ghost是同伴。”
“你们拥有强大的实力,你们想要联合多数玩家,共同应对这场救世会突然发起的决战……但是,非常抱歉,我无法加入你们。
我不是你们的同路人,对于潘多拉,对于人类,对于过去和未来,我有我选择的路。”
“当然,请放心,我不会走向敌营。”
一场场密谈结束,黎渐川和谢长生并未如玩笑时说的那样,真给这四名玩家喂下罚酒。
假如这四人已经明确投靠了潘多拉,那这杯罚酒他们就算不想吃,黎渐川和谢长生也会给他们灌进去。
但他们没有。
能在这局游戏里活到现在的,有哪一个会是简单人物?
黎渐川和谢长生从来都没有要为自己埋下一个隐患,或增加一个敌人的打算。
幸好,拒绝加入的只有不到一半的玩家,另外五名玩家选择加入后,虽各自有事,不打算与黎渐川和谢长生同行,但为方便联络,都拿走了谢长生特意分出的一缕精神细丝。
这五人中的两人,在离开后不久就以某种手段,消除或吞噬掉了谢长生的精神细丝。
他们可能是反悔了,也可能从一开始,就只是假意承诺,暗怀他心。
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半个晚上忙碌下来,终于能确定,暂时有三名玩家,正式成为了他们的临时队友。
这收获已算不菲。
“第一轮追杀任务没有死去太多玩家,但总的下来,目前所剩玩家应该不会超过三十个。
我们能找到其中的九个,并说服这九个里的三分之一,已经超出预计了,”
谢长生道,“只是,我们没办法保证加入我们的这三个人一定值得信任,没有谁别有目的。”
黎渐川点了点头:“正常,我们不信任他们,他们也不见得有多信任我们。
用瞳术之类的手段去窥探他们,倒是可以得到他们内心真实的答案,但我们不能这么做。”
“非常时候,当然可以行非常手段,但这也要分人。”
“动瞳术催眠一下,引导一下,拉他们过来密谈,不管是碍于我们的实力还是别的,他们或许都可以接受,可要是真用瞳术去查探他们的内心,他们的记忆,那不管他们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我们都只会多出敌人,而不会拥有战友。”
谢长生道:“我们的计划内容之一,是尽可能地多联合玩家的力量,不过你我都清楚,这只是一个思路,一个方向,计划的一部分,不是全部,也不能是全部。”
“Blood选择掠夺玩家们的力量,而不是集结玩家们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知道这么做会遭遇我们面临的这些情况,也知道,这一局剩下的都是聪明人,越是聪明人,越难以被说服,被联合。”
“所以,联合一些玩家,是我们想要的助力,却不是我们唯一的指望。”
“我们不能把大部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
我们找到的助力,只能是锦上添花,而不能是根本。”
“根本还是要在我们自己身上。”
黎渐川敲了敲自己的额角:“我们自己……只有尽可能多的增强力量,就算会被撑死,但死之前,总能发挥一下作用。”
“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助力,”
谢长生微微偏头,以那张陌生的伪装面孔望向黎渐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潘多拉在这个副本要对付的不止有我们,还有魔盒。”
“我们想要对抗潘多拉,想要阻止融合计划,想要掀翻餐桌,反客为主,少不了魔盒的帮助。”
“它不会愿意自己落入潘多拉的掌控中,那就也有极大可能,会答应帮助我们。”
这个方向黎渐川自然也想到过,只是难点就在于,他们作为魔盒玩家,根本就没有主动联系魔盒,并与之对话的途径。
唯一可能对这个途径有所了解的,大概只有与魔盒进行过一次谈判的宁准。
但是,那次魔盒谈判是在真实世界进行的,而现在的宁准,还没有恢复真实世界的记忆。
黎渐川无法确定,没有恢复完整记忆的宁准是否还能与魔盒对话。
“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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