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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安石刚刚任参政连半年还不到,变法才开始,如何能犯了这么多的罪行?
而且其中还有一条,说得是一小臣章辟光上书,劝赵顼把已经成年的弟弟岐王赵颢遣出宫去,因而惹怒了高太后,要将其治罪。
王安石支持章辟光,反对治罪,但吕诲却借机攻击王安石是离间两宫,朋奸附下。
这样的说法有些太过了,程颢看不过眼。
章辟光劝天子将成年的弟弟遣出宫去,哪有什么错?成年皇子都不宜居于禁中,何况亲王?
这都是御史惯常做的,攻击宰执以博清名,即便输了,也不过是到京外任几年官就回来了,一点后患都没有,反而每每因此而升官,哪个不愿?程颢却是不喜欢:“吕献可只是碰上了而已,他弹劾宰执多少次,也不过碰上了三两次。
御史正言,当是论事不论人。
朝廷设谏官,拾遗补阙那是没问题,但以言攻人,却非应有之理。”
张戬反驳道:“既如此,何必让御史有风闻奏事之权?”
“风闻奏事不是妄言妄语。”
他们两人已经为了如何做御史争论了许多次,每次都没争出个结果。
程颢看似温和,其实甚为固执。
他任御史里行一年多来,从来都是就事论事,从没有对同僚进行人身攻击。
赵顼曾经问他何以为御史,程颢则回答道:‘使臣拾遗补阙,裨赞朝廷则可,使臣掇拾群下短长,以沽直名则不能。
’
赵顼很喜欢这样性格的臣子,多次留下他来深谈,甚至有几次拖到了中午之后,让服侍赵顼的内臣抱怨说他‘不知官家未曾用膳?’
因为程颢是这样的性格,尽管他对王安石提出的新法令有些不以为然,但新法中对的承认,错的指出,并不会一口否定。
也因如此,一力反对新法的张戬,就对程颢的态度有所不满,
可张戬拿程颢没法,辩论不是对手,就算偶尔占上风,可看到程颢那副永远都是平和浅淡的笑容时,就没有了胜利的感觉。
程颢的笑容,就像一个性格平和的老先生,看到顽皮的小孩子时,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夹杂着些许无奈些许戏谑的温和笑意,一点也不像跟自己年岁相当的样子。
张家的一个老仆,这时进来递上一张名帖,“禀御史,外面有位小官人,说是校书的弟子,今次因事入京,便来拜上校书。”
“大哥的弟子?”
张戬伸手接过名帖。
程颢看了一眼封面:“弟子韩冈?是子厚表叔门下的哪一位?”
“韩冈?”
张戬念着名字,“好像是有这个人。
年岁不大,个头蛮高。
表字唤作玉昆,玉出昆冈。
家世挺普通,但比谁都用功。”
韩冈这个名字他真的耳熟,模模糊糊的有些记忆。
张载的弟子他几乎都见过。
前次回乡,虽然吕家兄弟走了两个,游师雄也考上了进士,但其他弟子皆打过照面。
韩冈当时虽然不显眼,但见了多次,总是能留下些印象。
“请他进来吧。”
张戬对老仆说道。
“不知是赶考,还是入京求学的?”
程颢随口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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