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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懊恼,又无法否认心底那点兴奋。
他深吸一口气,低哑道:“……昨天是我太过分了。”
她的肩膀轻微颤了一下,却仍旧沉默。
安东阳向前几步,嗓音沉闷:“但如果我不这么做,知水迟早会被毁掉。”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像是在克制某种情绪,“李路由……他早就再勾引她。”
他顿了一下,呼吸发闷,咬牙道:“你知道吗?她竟然……”
话戛然而止,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眼神微晃,抿紧了唇。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嗓音压低:“我一直以为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空气沉寂了一瞬。
唐曼青依旧没有说话,站在原地,背影沉静得像是一幅剪影,肩膀微微绷着,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安东阳的手掌收紧又松开,深吸口气,沉声道:“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毁了自己。
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管教她。”
她终于回头,眼眶微红,眼底蓄着一点水光,像是随时会落下,声音轻得像一阵微风:“……东阳。”
睫毛轻轻颤动,她的嗓音压着一丝悲哀:“知水还那么小……你昨晚那样对她,她现在……怕是连床都下不了。”
空气凝滞。
安东阳喉结滚动,指尖僵在身侧,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胸口。
半晌,他猛然抬手,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
“对不起。”
他的声音低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喃喃低语,“我太混蛋了……”
唐曼青轻轻靠近,指尖微微颤抖,落在他的脸侧,掌心复上那道微热的红痕,眼泪终于落下,声音柔软得仿佛快要碎掉:“没关系……”
她睫毛被泪水沾湿,指腹缓缓滑过他的皮肤,低低呢喃:“我知道你是为了知水好,我知道的……”
她轻轻倚在他怀里,手指下意识地收紧衣襟,泪水无声地洇湿了布料。
她的呼吸很轻,像是在安抚他,也像是在安抚自己,声音柔缓又缥缈:“家……总归该是这样的,对吧?”
安东阳胸膛微微起伏,沉默了片刻,像是终于被什么击溃,缓缓闭上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嗓音低哑:“……我去买药。”
“嗯。”
她轻轻应声,手指在他胸口不经意地摩挲了一下,仿佛是顺从的安抚,语气温和:“我去看看知水。”
一周后。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房间里,微尘在光束中浮动,空气里仍弥漫着一丝难以散去的湿热气息。
安知水静静地躺在凌乱的床褥间,裸露的肌肤在柔和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侧,透着一丝病态的绯红。
过去一周,身体被反复冲击、填满,像是被激发了某种生理本能,纤细的腰身仍旧不盈一握,但原本稚嫩的曲线却变得丰润了一些,肌肤仿佛比之前更细腻,甚至隐隐透着一丝水嫩的光泽。
原本青涩的胴体如今愈发饱满,胸前那对曾经纤薄的小丘如今变得沉甸甸的,如熟透的蜜桃般绽放出柔腻的弧度,随着她的浅浅喘息微微起伏。
乳晕的颜色也较之从前更深了一些,浅褐色的晕圈衬得两点樱红愈发娇艳,微微挺立着,像是本能地渴求抚慰。
少女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性爱,甚至连最胯下最娇嫩的肌肉都学会了本能地收缩、迎合,即便是疲惫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下意识的吸附仍旧紧密得令人战栗,像是被驯化出的本能,无法抗拒。
她在这场高强度的性爱中被彻底适应,甚至,被迫加速发育。
可是——
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顺从,心,却仍然没有彻底沦陷。
她的眼神仍然是空茫的,可不同于彻底的认命,而是一种压抑的抗拒,像是死死地抓着最后一点自我,拼命不让自己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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