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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扇不摇了,搁在胸前。
暗处有脚步声包围上来——但自始至终,裴淮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不管你是从谁那儿得到的消息,我的答案是,‘不行’。
我没见过你,也不会放外人进场。
要押注,你走错场子了。”
老板眯缝着眼睛打量他们,眉尾的皱痕显得极为深刻,宛如皴裂,“恕我不相送。
但你们要是再不走,我们就得按流程办事,‘请’你们——”
他的话来不及说完了。
裴淮拽起他后脑勺稀疏的头发,拉紧臂腕,往柜门狠砸下去,一下,两下,骨裂声在碎开的钣金门上骇然到溅血。
手再掀起时,只见老板面上的大半都被夯得血肉淋漓,鼻血一柱柱滴淌着。
人倒是没死,就是气息奄奄,明显是裴淮留了他一口气。
扔开无法动弹的中年人,他直接切入一人内线,压着对手拳路送出直击,震得胸骨奇痛,后退连连。
抬脚跟上同时,他右肘上挑,骨端撞击向对方头面部,造成脖颈扭曲。
飞燕般的身影紧接着拧过腰来,接一腿高扫踢,重创在另一人的太阳穴神经丛。
放倒两人还不算完,裴淮活动了一下手带下的十指,一个前移摇闪,动作如断水的钢刃般抱过某人臂膀,向后一折。
随着骨头清亮的开裂声,裴淮随手擦了擦脸上的血垢,站起身来。
这让见惯了他散打招数的向鸣岐瞠目结舌。
他是真的没想到,就连泰拳,也能被他耍得那么得心应手。
“开门。”
这是裴淮第二次重申。
他上前一步,那些没来得及上场的人纷纷退后三两步。
见没人纠缠,他抓过牙都碎了大半的老板,盯着那张血淋淋的脸。
一双黑眸冷沉如常,丝毫不乱:“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之后的事情发展就理想许多了。
老板二话不说,为裴淮单独搞定参赛手续——至于为什么不让向鸣岐上场,裴淮给出的理由很简单:“死了麻烦”
。
“那哥哥你怕我死是因为爱我吗。”
“不是。”
随后他无视前者痛心到惨叫的模样,兀自走进门内——同时,老板将他们带入后场休息室,想讲解一下赛程相关的事宜。
先前受罪不轻,导致他口齿含糊咬不准字,说话会往外喷血沫,不得已才换了个人上来讲解。
比赛选在晚间八点,共十二场,擂台制。
但PBL有一项规则外的特殊规定,要求选手佩戴下半脸面具,以动物为代号区分各选手,以避麻烦。
介绍人将手里的皮箱打开,箱内还剩下四副面具:温迪戈、山羊、蛇与矛隼。
“天呐哥哥快选矛隼,这大白鸟我感觉就是为你而生的。”
向鸣岐想也不想拿起它,兴致勃勃地往裴淮脸上丈量。
“不过我觉得你们最好不要用矛隼那副。”
这勾起了向鸣岐的好奇:“为什么?”
“好像是……三四年前的事了,那会PBL还不像现在这样如日中天。
我记得当时,我们这出了匹黑马,开始说比赛是业余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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