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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起来像是披麻戴孝,是么?”
“……”
许慕言惶恐地连连摆手,心道,小寡妇难道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他在想什么,小寡妇全都知道?
“你从前便是如此说的,说为师穿得像是披麻戴孝,浑身都欠男人收拾。”
“……”
玉离笙望着许慕言,似笑非笑地道:“你要装,也装得像一点,这般就被拆穿了,有什么意思?”
许慕言:“……”
没意思,委实没意思,拍马屁都拍马腿上去了。
“师尊,那您老人家想换哪一套?”
“随便。”
许慕言一听说随便,便随意取了一套衣衫出来。
实话实说,小寡妇这孝服看似轻薄,实际上穿戴起来非常的繁琐,重重叠叠的纱衣套在身上,不仅不显得笨重,反而还轻飘飘的。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别人都是人靠衣服。
可小寡妇就不一样,有了小寡妇当衣架子,愣是把这白衣穿得纤尘不染。
许慕言没穿外裳,因为身后狐狸尾巴的缘故,走起路来,有些像鸭子,还一摇一摆的。
狐狸尾巴又过分的长,他嫌麻烦,随手就往腰上绕了一圈,防止走路的时候,踩着了大尾巴。
小寡妇比他高了一个头还多,许慕言为了给他宽衣解带,不得不踮起脚尖服侍。
两手有些哆嗦的,解开那白衫上的锦带,可能是距离得太近的缘故,许慕言都能嗅到小寡妇身上,淡淡的降真香气。
这香气寻常挺清淡的,可若是在床上时,越是行到情浓之时,那气味也越发浓郁。
跟催|情的香料似的,嗅上一口,就能把人迷得醉醺醺的。
许慕言怕自己陷进去,强迫自己屏息凝气,小心翼翼地褪下小寡妇的外衫之后。
又接连褪了几层里衣。
直到脱的只剩下一条雪白的亵裤时,许慕言憋得俊脸通红,下意识把头往旁边一扭,准备喘喘气。
哪知小寡妇的手,蓦然一揽他的腰肢。
许慕言没防备,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啪叽一下,不偏不倚,一头撞在了小寡妇的胸口上。
被憋得头昏脑胀的许慕言,又被撞了一下,顺势一晃脑袋,张着嘴大口呼气。
嘴边蓦地咬着了什么东西,他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后脑勺上的手一用力。
许慕言发出“唔唔唔”
的声音,下意识用牙齿一咬,很快耳边就传来了小寡妇的闷哼。
“真是属小狗的,那么爱咬人,要不要师尊把你的牙齿,一颗颗地拔下来?”
许慕言一听此话,赶紧松开了牙齿。
也是这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咬在嘴里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该死的小寡妇!
明明是小寡妇乱动,他才不小心咬到的,这怎么能责怪他呢?!
许慕言很不服气,但又只能憋着,心道,难不成小寡妇又要玩什么花样?
“慕言,你今日让为师很满意,原本师尊还在想,若你胆敢在掌门师兄面前胡说八道,就要拿根针放在火上烧红了,然后把你嘴缝起来的。
可你并没有,为师心里甚慰。”
许慕言心惊肉跳的,暗道,幸好自己机灵,知道找别人求救是不会有用的,否则现在已经被小寡妇烧红了针,缝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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