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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摊牌（第3页）

我低声说：“艳儿，我得说实话。

从你被李叔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在旁边看着，全程清楚……那天他在厨房弄你，我躲门边，腿软，想冲进去，可硬了……我有绿帽癖。

看你被操，我气又硬，是我放纵你，对不起。”

声音沙哑，眼角湿如滴水，手攥沙发扶手，指甲抠进布里。

她听完，身子猛地一僵，眼神瞪得如铜铃，眼泪还挂在睫毛上。

她猛吸口气，低声说：“你……啥？”

声音细得如针尖，手顿在半空，指尖抖如风中残叶。

她脸刷地白了，低声说：“你从那天就知道？就看着我被他……”

她顿住，眼泪淌得更急，手掌猛拍沙发，指甲抠得布“吱吱”

响。

她抬头盯我，低声喊：“阿旭，你他妈说真的？你看着我被李叔操得哭，腿都软了，你就躲旁边硬着？”

嗓音拔高，身子前倾，手指攥我衣角，指甲抠得衬衫皱成团。

她喘着气，低声说：“我被他们绑起来操得满地爬，疼得嗓子哑了，黄毛拿针扎我穿环，我叫得像杀猪，你也知道？”

她猛吸气，手捂嘴，低声说：“我天天怕你发现，像个贼似的活，原来你早知道，还乐在其中？”

手掌拍腿，指甲抠进肉色丝袜，扯出细微破口。

她低声说：“我记得那天……李叔在厨房摁我，我哭着喊你名字，想让你救我，你就在门边硬着？”

她笑得又苦又尖，手掌捂脸，指缝渗泪。

她猛吸气，低声说：“我上次翻你电脑，看到那些片子，就觉得怪怪的……你是真喜欢这个？”

语气不可思议，手指攥裙角。

她喘着气，低声说：“你早说，我也不会憋着怕你嫌我，天天像个婊子似的提心吊胆……”

她咬唇，低声说：

“我被他们操得爽翻天，我也爱那味儿……”

声音细如蚊哼，眼泪滴裙子。

她猛抬头，低声说：“阿旭，你真不嫌我？我这骚样，被他们操得没个人形，你还想要我？”

语气颤得如试探。

我低声说：“不嫌，艳儿，我爱你。”

嗓音低沉，眼角湿意更重。

她愣了下，低声说：“你……”

身子猛颤，嘴唇抖得厉害。

她猛吸口气，手滑到我胸前，低声说：“我气你气得想掐死你，可你说不嫌我，我……”

她顿住，眼泪淌得满脸，嘴角翘了翘，低声说：“我他妈贱透了，天天浪得停不下来，可你不嫌我，我心里酸得想哭，又热得想抱你……”

手掌拍我胸，指尖抖得轻微。

她喘着气，低声说：“你爱看我被操，我爱被操，咱俩都不干净……”

她笑得有点痞，手指滑到我腰，低声说：“你早说咱俩一块儿敞开了，我也不用憋着罪恶感，你爱看，我爱浪，不是挺好？”

语气轻快，眼角湿润。

她扑我怀，手指抓我背，低声说：“我爱你爱得要命，可我这身子离不开大鸡巴……”

眼角红得滴血，笑得又苦又甜。

我低声说：“艳儿，咱俩都别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