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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向卡卡。

卡卡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他觉得自己问伊里斯他和伊布是什么关系，多半是问不出来的。

卡卡索性单刀直入：“伊伊，你对兹拉坦……你们现在到哪一步了？”

伊里斯有点懵，下意识说：“我们在互相帮助呀。”

卡卡：“……互相帮助？”

伊里斯：“……”

完啦，好像不小心……但是卡卡哥哥怎么忽然这么问他？

伊里斯无辜：“en，就是，我帮阿金，阿金帮我……的那个帮助。”

卡卡：“……”

巴西人几乎一个小鸡手就要比出来了。

卡卡按住伊里斯的肩膀，手劲有点大，他压低声音：“你们……兹拉坦是gay子，你知道吗？”

伊里斯用一些中场的大心脏和大脑处理了一下信息，他觉得卡卡和罗伊斯一样，都是值得信任的好朋友，就小声说道：“卡卡哥哥，我……”

伊里斯觉得他也不能装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对兹拉坦不公平，于是他瞅瞅四周，凑到卡卡耳边说：“卡卡哥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其实是gay子，卡卡哥哥会不会对我……”

卡卡：“……”

卡卡感到胸闷，但他让自己冷静下来：“伊伊怎么知道自己是gay子？”

伊里斯咬唇：“我，我会对男人有反应……”

卡卡：“……”

卡卡还在挣扎：“那，那你之前和我一起睡过，你对我……会有反应吗？”

他俩身后，有人的脚步停下了。

伊里斯顿住，卡卡默默看着他，伊里斯想了想，卡卡是担心自己对他有企图吗？

伊里斯就说：“卡卡就像我的哥哥一样，虽然卡卡哥哥很好看，但是我对卡卡哥哥没有想法啦。”

卡卡：“……”

卡卡神色复杂起来，伊里斯这样说，意味着他并不是纯正的gay子，然而卡卡竟然也没觉得很高兴。

身后忽然伸出来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从身后抱起伊里斯：“小球迷。”

伊里斯一个激灵：“小桑哥哥？”

卡卡猛地站起来，他现在没在上头了，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在人多耳杂的地方问伊里斯这种敏感问题的。

内斯塔脸上的神情很奇怪，卡卡已经做好惹怒内斯塔，自己要护着伊里斯的准备了，就听内斯塔凑近伊里斯，低声问：“对卡卡没感觉？只是对伊布有感觉？对其他人呢？”

伊里斯睁大眼：“……”

完了，用中场的大心脏和大脑也顶不住这波质问了。

内斯塔咬住腮帮子，让自己冷静一些：“可能只是他在诱导你呢？只对他一个人有……反应，不能说你就是……”

卡卡悄悄松了一口气：“是的，伊伊，你不要被骗了。”

伊里斯下意识说：“那要怎么证明我不是……”

伊里斯觉得自己可能脑子也不大清楚了，他在说什么呀！

从旁边看，米兰的几个球员只是在说小话，他们关系融洽。

内斯塔身后，皮尔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表面上在思考人生，实际上，耷拉的眼皮遮挡了他的瞳孔地震，而他还下意识在帮几个队友望风。

内斯塔也被伊里斯问住了。

怎么证明？

皮尔洛闭眼，别看他，他之前尝试过，用自己试的，还差点被室友揍了。

之前差点揍了室友的内斯塔：“……”

伊里斯马上说：“我们不要纠结这个了，哥哥，什么时候到我们拍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