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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时宴不好直面骂他,委婉道:「那你给我两本阳奉阴违的书吧。
」
柳珏兴致盎然道:「你觉得我阳奉阴违?这倒也不错,只是未免有点轻巧了,该骂我两句猪狗不如?」
他又拿下一本幽州粮仓的事情,一边翻一边道:「你师父调的药,卖到别的地方倒确实挣了不少钱,这几年的空缺,总算也是补上了。
」
游时宴呛他,「你拿着什么九州禁物去骗人买,还给人喝了,又拉人顶罪,你不觉得太过分了点吗?」
柳珏当然不觉得过分了,反问道:「那你觉得,别的州的命比我们州的人更高贵吗?」
游时宴一怔,「不觉得。
」
柳珏坦然地翻了一页,手下笔尖晕开层层墨色,翻叠时犹如山峦般壮阔,「所以,凭什么他们有神君庇佑,我们没有?凭什么云州的风神福泽百姓,宁州的财神恩惠众生,轮到我们幽州的时候,就要沦落一个民不聊生的结果呢?而且,酒神已死,昭明太子却不管事了吗?」
游时宴被他呛了几句话,撇撇嘴道:「你什么歪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们只要宣布水神死了,秦州皇室肯定会出手帮你们吧?只可惜水神死了,你也当不了什么州府大族了。
所以你才两边瞒着,一边和皇室联系,一边又要扯我师父。
」
柳珏听他说完,神色却愈发晦暗不明,「无论水神死不死,他都不是一个好神。
灾神之名,不应该真的害了我所掌管的人们。
」
你掌管的人?游时宴翻了个白眼,「你心未免也太大了点,就算成神,柳辰溯真上去了,也不如水神。
水神至少还有两个脑子,最多就是吵架发个洪水弄个旱灾,你真让柳辰溯上去了,就他那个脾气,不直接把人淹死了?」
柳珏听罢,将公案收起,偏身道:「非得是他吗?」
他这样寡淡的语气,再配上晨日忽明忽暗的日光,眉眼间积愈的阴霾便更像柳辰溯了,唯独眉眼一转,舒朗之间,却点上了近乎谦和的笑意,「随口乱说,你也真和我胡扯了起来。
刚才沈家还给我写信,问有没有见过你。
」
游时宴脱口而出道:「沈朝淮写的?他说什么了吗?」
柳珏慢条斯理地吊着他,「不要急,我也给皇室写了一封信,关于你在我这里的事情。
二选一,你想听哪一个?」
你最好别落我手里。
游时宴挤出一个讨好的笑,「长公子,你不是说梦过我吗?咱们梦里总不至于互相折磨吧?我看你把两封信都给我说了,我从今往后闭上嘴巴,千万不惹你了。
行不行?」
柳珏想起梦里的内容,内心不爽,故作沉思道:「梦总是假的,谁会当真?不过既然讲到这里,那你两封都不要看了。
」
游时宴脸没绷住,马上垮下来。
柳珏微微一笑,「我出门了,你在家里好好待着。
」
游时宴眼睁睁地看他走了,腹诽道:你以后不许做梦,不然再梦到我就把你脸涂画。
话虽如此,柳珏走了,当真就没有一个人和他说话了。
游时宴本来决定宁死不看柳珏给他的东西的,可现在实在太闲了,于是不情不愿地打开了。
这一页讲的是水神与龙神的故事,据传两人年纪相差不大,都被酒神收养后,互称兄弟渡过了一段时间。
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闹掰了,酒神便亲自给二人分开了州府,又尽量少让两个人相处。
直到龙神杀死酒神后,水龙二位才「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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