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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守夜的婢女已经准备好两盆温水,一盆洗手的,一盆洗屁股的。
周芒洲卫生习惯很好。
洗屁股的时候,周芒洲要一个人,但现在他娇弱得很,指不定刚蹲下就能一屁股坐盆里。
衡量之下,邵风说:“我帮殿下洗吧。”
周芒洲脸红更甚,婢女默默退下了。
纠结片刻,周芒洲小鸡啄米似的点点脑袋,他跟邵风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不过是帮忙洗个屁股而已,没什么的。
周芒洲窝在邵风怀里,颤颤巍巍,下面悬空,对着一盆温水。
热气氤氲,打湿了周芒洲的屁屁,也让他的眼睛变得迷离。
水声哗然,邵风一手在水中搅动,用雪白的毛巾为他擦洗。
周芒洲双手捂脸,耳根红透,忍不住泻出哼唧。
邵风在他耳边轻声问:“殿下,你怎么了?”
“……”
“殿下,水温可舒适?要不要让人进来加点热水?”
“……”
“殿下不答,我可要喊人了。”
“……”
周芒洲一双乌溜溜的葡萄眼水蒙蒙,含羞带恼地瞪着身后的男人,奈何气势不足,一口咬上邵风的手。
邵风说:“我手上有你的洗屁股水。”
周芒洲:“啊呸呸呸!”
邵风低笑,抱着周芒洲就像抱着一大块珍宝,亲了亲他耳尖。
周芒洲越发羞赧得紧,晃着脚丫子说:“好了,我要睡觉。”
扭着腰就往床上爬,裤子没穿钻进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邵风问:“殿下后背不疼了?”
周芒洲这才想起伤势未愈,哼哼唧唧踢了邵风一脚,“为什么要提醒我?坏蛋。”
邵风抱着他,道:“我哄殿下睡觉。”
周芒洲这就被哄好了,等着邵风的下一个动作,是要亲亲,还是摸摸呢?他都很期待,连嘴巴都噘好了。
不料,邵风只是轻轻揪了一下他嘴巴,道:“我给你吹笛子。”
周芒洲神采飞扬:“给小小洲吹笛子吗?”
“……”
邵风拿出百宝格里的竹笛,“给小洲吹笛子。”
周芒洲:“哦。”
虽然不是自己想的那个笛子,但邵风吹奏的笛声实在温柔幽寂,如涓涓细流,如静夜月光,如空谷幽兰。
以及若有似无的,思乡之情。
周芒洲不知不觉睡着了。
似梦非梦间,笛声绕梁,周芒洲脸颊痒痒的,那是邵风的指尖,轻柔得像在抚摸珍贵瓷器。
而后,柔软的一吻落在周芒洲额上。
在邵风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周芒洲十天后又是一条好汉,可以去骑马射雕、斗蛐蛐摸鱼了。
这是其次,爱美的周芒洲让婢女搞来一面巨大的铜镜。
光着上半身察看自己后背有无留下伤痕,别人说的再好听,不如自己亲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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