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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少年面庞笼着微光,嘴巴还噘着,显然气得不轻,甩了两下手,没甩脱。
邵易觉垂眸看他,道:“周芒洲,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另一面。”
“另一面?”
“如果有人伤害你,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
邵易觉淡淡陈诉自己此时的想法,“我可能会把他们都杀了。”
周芒洲怔然。
“这样的想法不是第一次。
上次你被绑架的时候,我就想将所有偷渡者击毙。”
邵易觉指尖抚上周芒洲脸颊,纯白如花瓣般的柔软触感,“我并不那么理智,我有暴力的一面,有冷血的一面,你想看到吗?”
周芒洲乌溜溜的眼睛静静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俄而弯起柔软的弧度,笑若春雪消融,“没关系,我知道。
因为对你来说,我太重要了,对吗?”
周芒洲在感情上是迟钝的,也是执着的,所以他知道,当一个男人如邵风,如邵易觉待他,意味着什么。
就算他有时候猜不透邵风在想什么,无法理解邵易觉所处的世界,唯有一点他深深地感受着,他是被爱的。
被爱,才会有恃无恐。
“我绕道去北山坡的杏树林子里,”
周芒洲妥协道,“天亮之后你若是还没出来,我就去找你。”
邵易觉斟酌再三道:“好。”
为隐匿行踪,机械马是不能用了,二人一道趁着夜色靠近杏花村,一起干掉一队巡逻卫兵后,周芒洲绕道去了北山坡,邵易觉则顺着小河潜游,悄无声息地就摸清了村东的情况。
村落空置,几乎每间房都作为营帐使用,稍不留神就会有被发现的危险。
邵易觉近乎无声地上岸,贴墙聆听一间房子里的动静。
这间房住的是两名偷渡者,正喝酒大声交谈,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那个菲尔斯真是老大的替身吗?我怎么觉着有点玄乎呢?”
“老大向来神出鬼没,他入侵菲尔斯的身体,控制他也不是没可能的,别瞎想了。”
“可是他的做派……真的很菲尔斯,你懂那种感觉吗?就像假的一样。”
“哈哈哈老大不一直这样?神神叨叨的,有点贵族的做派,这么一说,跟菲尔斯还真像。”
“老大不会就是人造人吧?”
“放屁!
难道你想说,我们一直以来都在为狗粮养的人造人做事?人造人让我们贩卖人造人,让我们与天阙作对?”
“……”
“行了,黄汤喝多了就开始胡话,赶紧睡吧你。”
“我们这次到底是来干嘛的?运这么多枪械,不拿出去卖,难道真要跟丁菖打仗?他妈的我可不想,丁菖前两年遇上一次,差点没要了我命。”
“他妹妹在我们手里,你怕个鸟?”
“嘿嘿,别说,丁菖凶神恶煞的,他妹妹长得倒是不错,真的不能玩玩?”
“梦里玩吧你,老大说了,不能少一根头发,那丫头每根头发都是用来换大钱的!”
……
邵易觉翻窗进屋,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一人一胳膊肘给敲晕了。
从门缝往外看,到处都是巡逻的卫兵,或三两个守夜的偷渡者正在望风。
若是就这么出去,定然会被察觉。
邵易觉取出个端,搜寻周边的电子信号,随即看向头顶。
三分钟后,邵易觉想办法爬到屋顶,杏花村的房子颇有规模,且都是斜坡房顶,盖着厚厚的稻草,虽年久失修,但建造工艺颇为巧妙,尚算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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