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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第2页）

nbsp;nbsp;nbsp;nbsp;烟尘散去，调查员溜之大吉，现场只留下一地狼藉和意识到这里安全逐渐被好奇心驱动着凑过来的无知路人们。

nbsp;nbsp;nbsp;nbsp;“发生什么事了？”

nbsp;nbsp;nbsp;nbsp;“煤气爆炸？”

nbsp;nbsp;nbsp;nbsp;“不会吧，只有三层破了个大洞，会不会是恐怖分子袭击？”

nbsp;nbsp;nbsp;nbsp;人群中充斥着没营养的猜测和窃窃私语，直到由远及近的警笛声变得刺耳，围堵在附近的路人才被强制驱赶，给警察、消防和救护车让道。

nbsp;nbsp;nbsp;nbsp;重灾地点明显是公寓三楼，但公寓空地的坠落建材下有可能压着路人，加上相邻的二楼和四楼也有受到不同程度的波及，二楼只是墙外走道塌了一段，四楼空出一人高的圆形的豁口，从中能看清房屋摆设，不像没人住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消防车停在最内侧，消防员一下车就开始搜索生还人员。

nbsp;nbsp;nbsp;nbsp;救护车停在外侧，方便带伤患回医院，警车停在中间，对外不让无关人员太接近现场，对内防止有关人员离开，keep-t黄条飞快拉起。

nbsp;nbsp;nbsp;nbsp;穿制服的警察多了，对公职人员的畏惧逐渐超过了看热闹的心情，胆小怕事的先撤了，剩下的人除非记者，再强的好奇心面对随时会给他们戴一顶嫌疑人帽子的警察，也只好默默从众撤退。

nbsp;nbsp;nbsp;nbsp;水至清则无鱼，但藏在水底的石子会清晰可见。

nbsp;nbsp;nbsp;nbsp;距离公寓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墨窗白车，路人讨论着与自己无关的事从旁边离开，对车子毫不关心，只有微微发烫的引擎盖表明这辆车跟他们同样是事后抵达的现场。

nbsp;nbsp;nbsp;nbsp;车内的人一板一眼地对着电话另一边汇报情况：“是……是……路人已经驱散了，消防署、警局医院都到齐了……伤亡，目前没有发现。”

nbsp;nbsp;nbsp;nbsp;“不，没有特殊目击者，”

驾驶座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客观事实是303室的墙体突然向外爆炸，租客是远野望月，自由软件设计师，从昨天起就没人见过他，但同一楼层的创业青年说昨天看到他进入303。”

nbsp;nbsp;nbsp;nbsp;通话间，男人另一部手机不断接收邮件：“目前排除瓦斯爆炸的原因，室内出现大量意义不明的涂鸦，法医初步鉴定是由人体内的……血和脂肪以及无法分析的部分组成，符合特殊事件条款，我马上就去通知公安接手，降谷先生。”

nbsp;nbsp;nbsp;nbsp;就在通话即将告一段落，车窗被人敲了敲，副驾驶同事的脸出现在窄窄的黑色方框中。

nbsp;nbsp;nbsp;nbsp;男人摇下车窗：“怎么了？”

nbsp;nbsp;nbsp;nbsp;“发现死者一位，她的同事是提供情报的人，看到就直接认出来了，说是去买午饭的途中一直没见她回来，才下来寻找，”

同事满脸写着愁苦，“怎么办啊，风间前辈？”

nbsp;nbsp;nbsp;nbsp;风间前辈老练地给出解决方案：“先让公安接手案子，让我们的人检查遗体，没有问题了再通知家属领取。”

nbsp;nbsp;nbsp;nbsp;同事是新人，没习惯公安的作风，有些不忍：“死者是被重物压死的，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没必要……”

nbsp;nbsp;nbsp;nbsp;“去做。”

nbsp;nbsp;nbsp;nbsp;“……是。”

nbsp;nbsp;nbsp;nbsp;偶尔，真的只有非常偶尔的时候，风间前辈会猜测一下上司的心理。

nbsp;nbsp;nbsp;nbsp;对于这种放着不管就可能对周边造成极大破坏的尸体，降谷先生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心累，不得不考虑公安的研究需求，考虑遗族们的心情，最后只能拿出这样不上不下的办法，结果两面都不讨好。

nbsp;nbsp;nbsp;nbsp;像组织那样，一把火烧了多轻松。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密西西里。

nbsp;nbsp;nbsp;nbsp;端掉了意图吞掉组织货物的小团伙，琴酒总算腾出手处理杂事。

nbsp;nbsp;nbsp;nbsp;第一件杂事就是小宫菅夫心电图一样不安定的心跳频率，如果心电图是一条直线的话很危险，但心跳频率跟直线差太多反而不好，而且还出现了停跳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