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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陈乐酩去了隔壁县的孤儿院。
本县的孤儿院打孩子,还给孩子的饭里掺耗子药,余醉不可能再把陈乐酩送回去,就托爷爷的战友帮忙找了这家孤儿院。
陈乐酩一路上都很开心。
他不知道哥哥要带他去哪儿,还以为坐这么远的车是来郊游。
孤儿院在半山坡上,前两天刚下过一场大雪,山路结冰不好走。
余醉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
陈乐酩第一次被哥哥抱,幸福得简直要晕过去,摇着小脑袋在哥哥脖颈间蹭来蹭去。
蹭着蹭着发现哥哥的脸被风吹得好凉,就伸出小手一左一右捂住哥哥的脸。
余醉问他在干嘛。
他轻轻摸摸哥哥的脸颊:“小鱼,不要怕,爷爷不在了,还有我,我会保护你。”
那几个字像一片砂纸,把余醉的心磨得血肉模糊。
他说不出话,不敢低头,一步不停地带弟弟爬到半山坡,走到孤儿院门口。
很多小孩子在操场里玩,墙上画着彩虹和云朵,有一个阿姨站在门口朝他们招手。
陈乐酩不识字,但认得这是什么地方。
他在这里挨饿、受冻、被打、被赶到角落罚站用小木棍抽在背上和腿上不准弯腰,直到他晕倒。
他开始发抖,眼泪大滴大滴地滚下来。
余醉感觉到他僵在自己怀里,就那么傻呆呆地望着孤儿院的方向和他求救:“不要……求求哥哥……不要……不要回去……”
“这和你以前呆的地方不一样。”
余醉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没人打你,会让你吃饱穿暖,会把你养大。”
陈乐酩不听,扯着嗓子哭喊,脖子和脸憋得紫红紫红,像只要被褪毛宰杀的小猪,伸出没有力道的拳头,拼命想逃出他的怀抱。
可余醉抱得那么紧,不是怕他掉下去,而是怕他逃走。
他不再挣扎了,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他伸出两只小手合十朝余醉拜拜,嘴里胡乱喊着哥哥,喊着爷爷。
说求求哥哥不要扔掉我,说爷爷救救我,哥哥要把我扔了。
可哥哥置若罔闻,爷爷听不到他的求救。
山风呼啸得宛如痛哭。
怀里的猪油渣掉下去摔个稀碎,余醉把他交给孤儿院的两个阿姨。
他用冻红的小手死死抓着哥哥的衣袖:“我不吃很多的饭了……我会帮忙干活……求求哥哥……真的不要……我害怕这里……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为什么不要我……”
余醉不懂家人是什么,他也不需要。
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里仅剩的一点点爱都随着爷爷深埋黄土了。
他掰开陈乐酩的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追在身后,就像一道要他不得好死的诅咒。
他自幼就厌恶谎言,厌恶遗弃,厌恶大人肆意作践小孩子的生命。
现在他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人。
十恶不赦、畜生不如。
他在陈乐酩最需要他的时候抛弃陈乐酩两次,他明知道这会成为弟弟一辈子都抚不平的伤痛,但他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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