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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在几个弟子中,天资最高,用功最勤。
二师兄练剑很专心,芸娘端茶过来,他没看到,芸娘抱柴走去,他也没看到。
二师兄的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二师兄的身子在树木间腾挪穿错。
二师兄专心练剑的样子很好看。
他一直没有来摸芸娘的头发。
师父的病来得急,知道自己不行了,把几个弟子叫到身前。
先看了芸娘一眼,又盯着二师兄看,气喘的厉害,却说不出话,久久不肯闭上眼睛。
忽然,二师兄跪下了,说:“师父,弟子知道您的心意,一定用功练剑,考上玄武院,给您争光露脸!”
师父急喘了几下,就停止了呼吸。
玄武院是当今天下武林第一学府,师父平日常勉励弟子们要用功练剑,将来考上武院。
但大师兄、二师兄知道自己本事差得太远,也没有心存幻想。
只有二师兄,在师父去逝后,收拾了行囊,准备上洛阳参加应试。
临走的晚上,芸娘哭得比师父去逝还伤心。
二师兄放心不下,守在她身边,呆到天亮才出发,交代大师兄和三师弟,要照顾好芸娘。
师父去世,二师兄也走了。
大师兄想把芸娘接到家里住,三师兄不同意,芸娘也说她要一直住在山中,或许,二师兄很快又会回来的。
三人就继续在山里住下来,刚好一人一间屋。
山里更安静了,芸娘变得很沉默,大师兄和三师兄相互之间也很少说话。
芸娘屋前有一盆花,静静开了一个夏季。
树上的叶子渐渐黄了,二师兄没回来。
漫天的大雪将山路覆盖了,二师兄是回不来了吗?
到了春天,山花开得很乱。
大师兄终于忍不住,回家看了看。
山里只剩下芸娘和三师兄,三师兄的嘴唇在湿润的雨季干裂了一个口子。
头发一根根坚硬得刺人。
不说话,像山里最沉默的石头。
芸娘正好相反,在春夜里,柔软得像湿滑的蛇,盈盈的水儿要从眼里滴出来。
手臂像春天里初长的鲜嫩藤条儿,在黑暗中,那么不安分,蔓延、爬开、像要缠住一样东西才能停下来。
雨落在夜里,芸娘感觉自己要腐烂、要发霉!
一天夜里,三师兄悄悄溜进的芸娘的屋里,将芸娘的身子掰碎了,捏软了,又破开。
黑暗中无休无止的搏斗,喘息。
第二天,阳光照进来,芸娘又羞又愧,恨自己,恨三师兄,更恨远方的二师兄!
芸娘爬伏在窗口,为自己痛哭,身子是抖的,屁股是翘的。
三师兄走过来了,黑着脸,不说话,扒拉下芸娘的裤儿,露出晕白的屁股,硬硬的就进来了。
一下。
两下。
喘息得像野兽。
芸娘的身子被顶高了,脑袋一下一下撞在窗格子上,“啪嗒!”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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