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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
潘妮抓紧了袍子的前襟,像是靠着这个就能维护住自己的贞洁:“一个男人,诸神在上,有一个男人在房间里!”
男爵夫人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别胡说,”
她把潘妮推开点:“不可能,”
她强调道:“就连我们的丈夫都不会被允许进入这里!”
“可是……”
潘妮哽咽了一下:“他就在房间里。”
“让我看看,”
男爵夫人说:“如果真有那个无耻的小贼潜入了这儿,我会叫执政官用烧红的火钳一寸一寸地扯掉他的四肢还有他的哔——,然后再用小锤子敲碎蛋蛋。”
“呃……”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人都保持着原样,男爵夫人与一位穿着奶油色丝袍的贵妇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后者懒洋洋地吸了一口气味芬芳的水烟,吐出一个个套叠在一起的青色烟圈——这仿佛是一个信号,在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适时地收起了轻蔑的眼神与讥讽的微笑,“你吓了我们一跳,”
奶油色丝袍甜蜜地问道:“小潘妮,我的姐妹,怎么啦?是那个奴隶没有伺候好你吗?没有尽力,还是他不慎弄痛了你?”
“一个……他是……一个……男人……”
潘妮结结巴巴地说:“一个男人!”
直到现在,男爵夫人才总算开恩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了那个自从被潘妮推开就一动不动跪伏在原地的年轻男人身上:“……这或许是个误会,”
她语调缓慢地说:“潘妮。
,如果你说的就是这个人——那么他绝对不会是个男人,奴隶,站起来。”
“来,潘妮,”
她温和地说:“看看他。
我以我丈夫的名义起誓,你绝对不会看到一个男人。”
她抓着潘妮的下巴,半强迫地让她看清楚那个人。
作为一个奴隶,他不能够直视他的主人与客人,所以他只能深深地低着头,藏着他的脸。
“他是个阉人,”
男爵夫人摆了摆手,才想起她的扇子没有拿:“抱歉,潘妮,因为姐妹们抱怨了有段时间了——她们总觉得女奴的力气不够大,按摩的力度根本起不到她们想要的效果,所以我就从南面购买了几个阉人。”
潘妮看看男爵夫人,又看看那个……阉人,她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但不管怎么说,”
男爵夫人严厉地看了一眼她的奴隶:“既然他惊吓到了你,那么他就该受到惩罚,我会让人抽他几十鞭子,然后把他卖掉。”
弗罗的祭司恰到好处地叹了口气。
那个奴隶聪明地微微抬了抬头,他身材高大,但有着一张犹带稚气的俊美面孔,眼睛里充满泪水。
“哦……”
潘妮迟疑地说,“但这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他是个……我以为他是个男人。”
“那么你要他服侍你吗?”
“如果……你不在因此责怪他的话。”
潘妮说,随即她又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因为那个奴隶跪下来亲吻了她的脚。
“好吧,”
男爵夫人开心地说:“看来你还是挺喜欢他的,让他好好的服侍你——我一会就来——我把我的扇子忘在另一个房间了,没有它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
“你有什么疑问吗?”
“我只奇怪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既然男爵夫人已经这么说了,梅蜜也不再掩饰她的疑惑:“她只是一个普通村妇——而你只是想让她堕落——或许一个骑士扈从在马棚里就能完成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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