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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瑞玛尔说。
“不,”
狱卒代为回答道:“他们之所以表现的如此亲热只是因为他们需要从亚戴尔那儿获得免费的治疗与草药,毕竟牧师还是太少了。”
他看了一眼凯瑞本,“……你们是他的朋友吗?如果是,就带他走吧,他是一个高贵的人,他不该沦落到这儿来,这里一点也不适合他。”
亚戴尔无奈地露出了一个苦笑,当他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只姬鸮坠落般地俯冲过来,一头撞进凯瑞本的怀里,一边啾啾地叫着。
狄伦。
唐克雷的商人们到了,他们带来了奴隶,成千上万的。
精灵们在奴隶到来的第二天就决定返回银冠密林,精灵们憎恶奴役与折磨,但这并不是他们能够干涉的。
亚戴尔并未如他的狱卒朋友以为的那样跟着精灵离开,他留在了雷霆堡,但雷霆堡的领主伯德温给予了他一个医官的身份,他和士兵一起居住在堡垒里,每月还能拿到固定的薪俸。
***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男爵夫人说,她懒洋洋地将自己埋入蓬松柔滑的丝绒枕头堆里,并将长袍拉高,极其失礼而诱惑地露出*的脚踝与膝盖,“难道你还没能掏出她的心吗?这可真是太令人失望了,哦,想想,有多少小女孩儿溺死在了你的蓝眼睛和甜言蜜语里——我都不想一一重复她们的名字了。
可是现在呢,”
她抬起脚尖,用臆羚的皮毛摩擦的闪闪发亮的脚拇指指甲戳戳那位所谓的伯爵大人的胸膛,“你来告诉我你对一个愚蠢的纺纱姑娘束手无策?”
“可不到那个程度,”
年轻的伯爵微笑着吻了吻她涂抹了香脂的脚面:“我只是希望能够做到尽善尽美。”
“你吻过她了吗?”
“除了嘴唇,”
伯爵说:“那是留给她丈夫的。”
男爵夫人发出了一声锐利的讥笑:“只有嘴唇?”
“我可是个信守诺言的好人儿呢。”
“你有拥抱她吗?抚摸她吗?你有没有与她……共同领略一番弗罗赐予俗人的美景?”
“毫无疑问。”
“那么你还在迟疑些什么?”
男爵夫人奇怪地看着他:“这些还不够让她神魂颠倒地为你去死吗?”
“她现在确实愿意为我而死,”
伯爵骄傲地说:“但我们需要的可不是一个死掉的村妇,你知道的,夫人。”
“她依然爱着她的丈夫?”
“或许和我一样多,”
伯爵说,一边轻柔地为男爵夫人按摩脚趾与足底:“如果给我时间……”
“多久?”
“久到我的主人感觉不耐烦。”
年轻的伯爵,狄伦的夜莺哀叹着说道,“他一定会惩罚我的。”
“哦,”
男爵夫人说:“那可未必,你毕竟还有个爵位呢。”
“没有封地的爵位就像是架设在半空中的座椅,”
他顽皮地捏了捏男爵夫人的膝弯,“如果我真想坐上去的话,准会被活活摔死。”
男爵夫人被这句真实的俏皮话逗笑了,令她更为愉快的是,年轻的伯爵并不是空手而来的,显然他对规则与游戏都把握的相当准确——他从他绣满了蓝色小玫瑰的袋子里取出了一把珠母扇子,扇子上镶嵌着珍珠与红蓝宝石,扇坠是一只黄金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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