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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我可以等待,等到德蒙死去,我已经有了继承人,可您们能吗?您们还能经得起多久的压榨,您们的商队还能在您们的手里掌握多久呢?”
“那么结果还不是一样吗?”
酒类行会的首领不高兴地说:“我打扮得如此可笑来这儿不是想听这个的!”
“我们或许应该听听领主的意见,”
珠宝行会的首领说,他的眉头一样紧皱着,但他的境况还不至于让他方寸大乱。
“滚你的蛋去吧,”
酒类行会的首领气恼地反驳道:“是啦。
你还有个儿子在细网的公会里,准备成为一个盗贼呢,你的匣子也还是满满的。
但我的仓库已经空的可以在里面举办一场比武大赛了!”
安东尼奥法师举起手,做了个手势,于是这三个人都不能说话了。
“说说吧,”
德高望重的老法师和蔼地说:“你的想法。”
“我需要他们做出让步,”
安芮说:“我想他们也不会想要一个粉碎荒废的白塔——我将会展示我的力量,也许它们还不足以对抗一个早有计划的盗贼公会,但我保证,他们会遭受很大的损失,大得他们在白塔的负责人将会承担起沉重到他无法负荷的责任。”
“他们会刺杀你。”
罗萨达的主任牧师说:“而后德蒙就能继承你的所有权力。”
“不,我的领地将会属于我的儿子。
德蒙只是我的丈夫,白塔的执政官。”
“在孩子成年之前。
他的权力是属于父亲的,”
安东尼奥法师说:“以及,如果德蒙想要更快地取得所有的东西,他会杀了他的儿子,他将会是仅有的继承人。”
“他做不到,”
安芮胸有成足地说:“我的孩子将被可靠而有力的手保护着。”
“谁的?”
“您和罗萨达的追随者。”
安芮注视着年老的法师,然后是身着白袍的主任牧师:“如果真如您们所料的,他们杀死了我,那么您们就以白塔与鹧鸪山丘真正主人的名义为我征召复仇者吧。”
珠宝行会的首领摆动双手,法师打了个响指,解除了这个小法术,他重重地喘了口气,才迫不及待地问道:“难道我们现在不能向泰尔或是别的可敬的神祗祈求帮助吗?”
“泰尔尊重法律与法令,”
法师说:“白塔的执政官是德蒙,就连安芮也无法否决他的命令。”
罗萨达的主任牧师颌首表示赞同,泰尔与罗萨达的白袍们时常协同作战,他们对彼此还挺熟悉的,罗萨达的追随者们也有相同的顾虑,所以他们只能开放外圣所,制作药水,发放食物,尽可能地庇护那些无依无靠的平民与奴隶,却不能与盗贼公会直接冲突——如果找到了他们渎神的确凿证据,或是他们之中混入了邪恶可憎的灰袍与红袍又另当别论。
“这真是太荒谬了。”
酒类行会的首领茫然地说。
众人陷入沉默。
“但据我所知,”
罗萨达的主任牧师说:“您的儿子受到了严密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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