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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秋芳家门没锁,还有两个小的都托了对门这小姑娘的妈妈帮着照看,严雪问了问她出门的时间,在屋门口等了一会儿。
可惜快一个小时过去,单秋芳母子依旧没有回来,严雪惦记着在小市场卖东西的刘春彩,只能把东西放进门里,托对面小姑娘正在洗衣服的妈妈帮着转达,“就说人我已经见到了,让她放心,改天有时间我再过来。”
没想到这一来一回不过一个多小时,再回到小市场,刘春彩竟然跟王老头吵起来了。
走前还相处和谐的两个人,此时一个愤怒站着,脸红眼眶更红,一个老神在在,手插在棉袄袖子里,仿佛对方在无理取闹。
“你答应我妈照看我的,不照看我也就罢了,凭啥还抢我生意?”
小姑娘声音尖得都劈了。
王老头眼皮都没抬一下,“你自己东西不好,卖不出去怨谁?”
“谁说我东西不好?那都是我跟我妈秋天才捡了晒的!”
严雪在外面听了会儿,没急着上前拉架,先找了个同样在附近摆摊、正抻着头看热闹的,小声问:“同志,这怎么回事?”
八卦绝对是全人类共有的天性,她一问,对方立马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
原来王老头嘴上答应得好,会帮刘大牛媳妇照看点刘春彩,可只要有人过来买蘑菇,他就会跟人家说刘春彩的蘑菇不好,都是过了伏的,要买买他的。
这年代没有防腐剂,冬天还好,蘑菇只要过了伏就会生虫,自然没人再去刘春彩那里买。
小姑娘一开始还憋着,毕竟是长辈,后来连着被抢了三四次,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摊主说完咂咂嘴,“那老头也真是的,欺负一个小丫头干啥?这么老半天,她统共就卖出去二两。”
干蘑菇一小把就能泡发许多,通常也就是二三两一买,等于是刘春彩半上午只卖出去一份。
而他们坐小火车下来是有成本的,一来一回需要八毛钱,要是卖得太少,这一趟就得赔。
眼见小姑娘开始抹眼泪了,严雪从口袋里摸出手绢,走上前递给她,“擦擦,咱们换个地方卖。”
“他怎么不换个地方!”
刘春彩实在气不过。
严雪只是笑,“你早上出门踩着一泡屎,不赶紧换个地方弄干净,还一直在里面站着?”
这形容,可比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狗一口听着解气有意思多了。
当即旁边就有人笑出了声,刘春彩一听,也忘了继续哭。
只有王老头脸色难看,像是刚刚生吞了一坨什么。
严雪弯身帮小姑娘收拾起摊子,“咱们换个地方,我保证你比他卖得好,比他挣得多。”
这话听得王老头直冷笑,“小B崽子连冻蘑跟榛蘑有啥区别都不知道吧?好大的口气。”
“我知道那些干嘛?”
严雪无辜眨眼,语气从头到尾都不见一点生气,“我知道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就行了。”
刘春彩到底还小,没听出这话里的含义,周围看热闹的人却再次笑起来。
小丫头年纪不大,性子倒是泼辣,能张嘴就是嘲讽,也能不带任何脏字把人骂一顿。
不过虽然没听懂,却不妨碍刘春彩此时对严雪的信任。
小姑娘利索地收拾好东西,直接拎起背筐,跟着严雪去了小市场另一边。
看着两人似模似样重新摆开摊子,王老头黑着脸一哼,“连吆喝都不会,我看她们怎么卖。”
刘春彩不会吆喝,主要是年纪小还有些抹不开面子,严雪上辈子却是跟着爸爸在市场混大的。
当初严爸下岗,又出意外,导致一条腿截肢,没法找活干,就是利用残疾人代步车拉货去市场卖,供她读书,把她养大。
后来家里再逢变顾,严雪也是在市场蹲了大半年,才一点点凑出钱,把生意做起来。
东西一倒出来,她就跟刘春彩说:“咱俩挑一挑,把里面最大的挑出来,分成两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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