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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紧,租这样的房子的确能给严雪和祁放省不少事,但严雪也能看出老人家为给儿子准备婚事究竟有多用心。
她问郭大娘:“您准备多少钱一个月租?”
这郭大娘以前也没租过,犹豫再三,试探着问:“四块钱一个月行吗?”
怕他们嫌贵,又连忙补充,“我这锅碗瓢盆都是现成的,你们直接用就行,不用再买。”
严雪对这些不了解,干脆看向祁放。
祁放倒没说行不行,目光落在那些锅碗瓢盆上,“这些多少钱买的?”
郭大娘一愣。
严雪倒是隐约明白了些什么,果然男人声线淡淡,“您算个价,我们要了。”
这就是愿意租的意思,不仅愿意租,还愿意要她这些东西。
郭大娘终于反应过来,“那、那你等我算算。”
祁放没再说什么,抬步又进了里屋,“这些家具您是打算搬走还是……”
这回郭大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狠狠心,“你们要是要,我按折旧价卖给你们。”
长安这婚一退,还不知道啥时候能说上媳妇,东西放着也是变旧的命,还不如卖了,手里有两个钱,也能多点打算。
想到儿子,纵使祁放和严雪当场便交钱定了下来,老太太心里还是忍不住叹气。
倒是祁放在出门后,边走边和严雪说了句:“她家房子不错,东西也新,不止值那个价。”
还是那副没什么情绪的语气,但这人话一向不多,更鲜少评价什么,严雪迅速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买郭家的东西,笑道:“我也觉得挺好的。”
她没那么计较,非得一样样去争去算,在人家正需要用钱的时候跟人讨价还价,何况她曾经还有过相似的际遇。
不过对方嘴上虽这么说,但应该也不只是看在东西划算的份儿上,这一点好像又不是那么基因突变。
听说最后租了郭家的房子,刘大牛媳妇黄凤英也很唏嘘,“她家东西不错,都是好红木打的,花了不少钱呢,可惜碰上这么个事儿。”
说着又摇头,“那姑娘也是,处了大半年,都要结婚了,老郭家长安出事到现在,愣是连个面都没朝,只叫她哥来把婚退了。”
从感情上来说,这的确很难让人理解,更显得无情。
但从理性上来说,既然决定及时止损,就是没顾及两家情面,见不见也没什么区别,见了还容易牵扯不清。
严雪这些见多了,并不想多评论,只望着炕上摊开的棉被,“这就絮好了吗?”
“还差个单子。”
黄凤英聊归聊,手下动作可一点没慢,几下将被单缝好,剪掉线,“你看看。”
“大娘您这手可真巧,我都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做出来,还做得这么好。”
严雪摸着棉被,语带惊叹。
黄凤英被夸得心里舒坦,也就忘了之前那点感慨,“你家小祁忙着呢吧?我帮你送过去。”
祁放的确挺忙的,不管五十年前还是五十年后,装修新房和准备结婚都是能把人逼疯的事。
哪怕他们房子是租的,家具是捡现成的,婚礼也尽可能简单,但房子照样得收拾,喜酒喜糖喜宴照样得准备。
听说祁放去单位打结婚申请了,顺便去商店买糖和烟酒,黄凤英在炕上放下棉被,“结婚那天的菜你们还差不少吧?”
一说到结婚要用的菜,严雪就想到那天钓鱼的事,忍不住笑道:“是还差不少,我只买到了二十几斤野猪肉,再就是些鸡蛋。”
“那正好,你刘爷爷上山下套子去了,回头我给你送点野鸡野兔子。”
“真的啊?”
严雪毫不掩饰惊喜,“‘齐放’可真会找地方住,找了户这么好的人家,又帮着做行李,又帮着准备菜。”
黄凤英被她逗笑了,“我看他最会找媳妇,找了你这么个嘴甜的。”
很会找媳妇的祁放二月十四号那天穿的还是林场的统一制服,里面却换了件深蓝色毛衣,内搭淡蓝色衬衫,显得斯文又挺拔。
几天没露面的刘春彩一大早就过来帮着堵门了,只象征性地为难了两句,就把人放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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