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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忿不平只管冲我一人来,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下手算什么本事!”
疏棠双目泛红,此时语气已是阴沉至极。
容峋平生最看不得此种不平之事,又唤小河上前令其速去寻那两个恶人,寻到便直接带回京都候审。
小河领命刚转身抬腿,又好似想起什么侧过脸来问容峋:“可殿下,我走了以后哥哥还要照看小玉妹妹,探路一事不就只剩您自己了,是否暂且放放?”
“我自行前去即可。”
“我也可以去探路!”
疏棠和容峋同时出声,容峋诧异低头看着疏棠被雨淋后半干的毛茸脑袋。
“可殿下一人前去无人从旁配合总归不妥,叫太子殿下知晓小河和哥哥要受罚的,但是疏棠姐姐受伤了呀,你也不能去的!”
“无妨,小河姑娘你不是已经帮我治过了吗?”
疏棠举起胖圆手冲小河挥了挥,“我不会给你们拖后腿的,你们帮我这么多我又岂有干坐着等的道理?”
“再说了,目前尚不知那经年处在京都国公府的方嬷嬷又是如何与饶山匪寇牵扯上,使其甘愿为她驱使前来迫害国公爷的女儿,你们就不想知道吗?”
容峋一直低头看着疏棠,眸中似有星火闪动,疏棠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回以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以小江留下照看小玉,小河前去缉凶,容峋和疏棠上山探路为结论结束了讨论。
雨势渐停,日耀重出,正是上山好时机。
为方便行事,小河临走前还为疏棠留下一身与她身上一模一样的衣裳。
疏棠更衣时衣袖不慎拂落床角堆放的书本,连忙蹲下身子去拾。
放眼望去,竟是一地话本子。
《江湖一梦》《射鸟英雄传》《白马侠客行》......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算是明白容峋那一身江湖习气打哪来的了。
等等,这一本,《俊俏王爷在江湖》?
......这根本就是容峋花重金请人定制的话本子吧,想不通到底有谁会写这种话本出来卖啊!
*
探听前路的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此处匪患为先前朝廷剿匪的漏网之鱼,遗留下来的皆是穷凶恶极,敢与官兵拼命的亡命之徒,所以疏棠只需跟着容峋隐在暗处打探清楚山上各处哨岗以及换岗时辰即可,后等官兵驰援便可告知他们,如此既能速战速决又能减少官兵伤亡数量。
如今也只剩最后一处哨岗待查探。
容峋带着疏棠于距离哨岗约莫二十步处寻到一隐蔽草丛做掩,其上还有棵略微低矮的木槿树之亭亭枝叶遮挡日光。
刚下过雨,树上尚落有水汽,疏棠抬眼望去发现这棵木槿树开的竟是粉紫重瓣花,雨水沾湿花瓣,粉紫霞光晕染一片。
恰有一单薄带花树枝被雨水赘住,即将折断,疏棠伸手轻轻将它掐下拿在手中把-玩欣赏。
“六儿,方哥还没回来?”
已到换岗时辰,一络腮胡黑脸男代替了先前在这放哨的小个儿男人。
“没,我在这望了有一阵了,不就是去劫个女子,凭方哥的实力按理早该回来了,现在还瞅不见人影,哎你说莫不是......”
那小个儿男人露出一副淫邪笑容,二人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疏棠听到这里与容峋对视一眼,见容峋又露出先前那副气鼓鼓的小狗神态。
不过,那匪徒姓方?看来那方嬷嬷果然与山匪关系不简单。
如此一来那便都能说通了,此前她一直心中有疑,因方嬷嬷自称是蒋国公夫人身边的老人,很是得主子欢心,是以她一直不明白为何方嬷嬷要下手害她至此,总不能说是国公夫人不想亲生女儿归家。
现在看来方嬷嬷应是被人捏住了把柄,国公府老仆竟与山匪有勾结,传出去是可是能要她命。
那么到底是谁不想让她回京,会是那个鸠占鹊巢之人吗?她从未到过京都,好似除了那人以外,并未有与她利益相冲之人。
倘若真的是她,不曾想其人竟心肠歹毒至此,还未相见尚不知彼此脾气秉性便可痛下杀手,她从未想过此番回京独享亲情,不过是分走一部分原本就该全部属于她的东西,那人都不愿吗?
鸠占鹊巢便罢,好日子过久了,竟真以为鸠能变成鹊了。
疏棠不禁生出些许恼意,手中不自觉用力折断了树枝。
“谁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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