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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乘云自动地将那些不好的揣测忽略过去,他暗自得意,江木泠果然是被他的样貌迷了心智,竟然说出这样不符合天理伦常的话来。
嘴上却说:“你们修仙的也这么多歪理,看着光风霁月,正义凛然,但心里和你憎恶的魔有什么两样?”
江木泠则反驳道:“修行路上,道有千条,不过是殊途同归而已,行善者修魔道终得正果,作恶者上仙山如往阿鼻,皆是论迹不论心的。”
即便她冠冕堂皇地把自己贪图美色粉饰一番,谢乘云仍旧不以为然,他早听说过,人类认为最脆弱的感情便是建立皮相上的,像他这样丰神俊朗的男子,总被冠以蓝颜祸水的冤名。
他又何其无辜呢?是江木泠私自爱慕了他,过错却归在他身上,真是毫无道理。
不过,这话如果被万象宗那些老古板们说,他也不会生气,如果被他们迁怒,倒显得江木泠对自己死心塌地,仙魔之争,也算他赢了一次。
为了将这得来不易的胜利牢牢掌握,他必须得把江木泠吊在手里。
将她吊在手里,也是一个报复江木泠的绝佳手段,让她总能看到见到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
那既然要拿捏她,那就不能总是冷冰冰的,须得做一些令她有机可趁的姿态。
这些都是听侍女闲磕牙时学来的宝贵知识,吸引女人主动追求自己,须得藏一半露一半。
如何藏又如何露,谢乘云也不清楚,大约是不会正面回应江木泠的感情,但是她该占的便宜还是要让她占?
谢乘云便将脸贴了过来,阖着眼,下巴微微扬起,是默许的姿态。
允许江木泠来亲他,也允许江木泠继续喜欢他,这已经是他为复仇能做出的最大牺牲。
二人的距离骤然拉近,江木泠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盯着谢乘云脑袋上那一片红印,她很是不解风情地说,“我就轻轻弹了你一下而已,一会儿就好了,实在不行让白沙拿鸡蛋给你滚一滚。”
说罢偏过头去,盯着她面前的博古架,那上面摆着许多金玉镶嵌的盒子,像是存放东西所用,难道她的乾坤袋和一芥子指环就在里面?
正此时,殿门吱呀一声启开一条小缝,时隔月余,金脊终于从揽翠峰爬了回来。
它的主人因为心乱如麻,竟将它忘得彻彻底底,多亏它老蛇识途,返回魔界,不然就损失了一张长期饭票。
江木泠见它嘴里含着留影珠,牙上挂着万象宗令牌,蠕动肥胖身躯爬到殿内,可谓是喜上眉梢。
宗门令牌不仅唾手可得,而且她可以借来看金脊的理由,把谢乘云的整个寝殿摸得一清二楚。
便喜滋滋地取下令牌,摸了摸金脊的脑袋,又朝它头顶上轻啄了一口,低声说:“金脊,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你不会杀掉我师妹的对不对?”
金脊不会说话,自然不能回答,只是蛇信子吐得更加欢快了些。
许久未见江木泠,它也有些想念她。
向主人那边一瞧,它单纯的脑子也不禁深深一震,谢乘云的脸阴得像要下雨一样。
难道是嫌它办事不力?为免主人的怒火把它点着,金脊立刻调转身子,往它惯常趴的小窝里爬去,江木泠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路过博古架,她摧动灵力去感应乾坤袋,却一无所获。
茶案前,谢乘云瞧江木泠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手攥茶杯,指节发白,随后闷了口凉茶。
金脊从揽翠峰一路爬回来,身上沾了多少灰多少汗?她都用嘴去亲它。
而自己已然主动给她机会,她竟然有便宜都不占?!
像她这样不知情不识趣的,活该暗恋他三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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