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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仰躺在岸上缓气,陶乐气得往谢珏身上丢石子,哑着声音道:“你真是个疯子!”
谢珏额头顶着几团被戳出的红包,此时他的头还嗡嗡发疼,他坐起身对着陶乐咬牙切齿道:“是你先害我的。”
有人赶过来了,他晃悠悠爬起身指着陶乐道:“你个毒妇想残害我性命,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陶乐本就说不了太多话,这下更是有口难言,她能说这一切都是意外吗?
谢珏被人搀扶着回船,一只白鹭落在陶乐不远处欢快得叫出声,陶乐回想到方才的种种,她都忘了,谢珏怕鸟呢。
船上谢珏换了身衣裳推门而出,旁边等待的谢阿宝一脸紧张地看着他,支支吾吾道:“郎君往后还是离那陶女郎远些吧。”
谢珏回头瞥了他一眼,“怎么?”
“我方才听说了,那陶女郎但凡接近了哪位郎君,那郎君必定会大触霉头。”
他说着左右看了看,凑近了些,“特别是与她有婚配的人,定会遭血光之灾,大家都说她克夫呢!
谁都不敢靠近!”
谢珏想去找陶乐麻烦的步伐终于停下了,他歪着嘴嗤笑一声,“等等,你说与她有婚配的人都会倒霉?”
“是啊!
有待婚配的郎君家中谁都知道她克夫的名声,都不敢将自家郎君与她说亲。
好在郎君你现在只是与她走得近了些,可千万别让她瞧上你了,也别让她知道与你的婚事!
不然这落水都算小的了!
听说年前都有人落马摔断了腿!”
谢阿宝恐惧的声音中谢珏叉着手走到围栏边,他一边用手指敲着船柱一边细想两人之间从相遇到现在的种种。
初遇是她跳湖救人,再次相遇她便直接找上了门,还塞给他吸引鸟的香囊,方才又推他下水...种种的一切不就表现得像极了传言中那样吗?可这一切不都是陶乐故意陷害吗?
难道说,是陶乐为了不嫁给这些人故意害人?
他想通了,猛得拍了一把柱子低着头闷笑,抬头眼中闪着幽光。
“原来如此...”
陶乐没有能换的衣物,只能穿上歌伎多带的常服,此刻她坐在隔间里不敢出门。
哎...
早知如此她就不来了,说不定还不会结这么大的梁子,虽然她方才站在谢珏身后时确实想过要不要让谢珏落水,但这种事本该偷偷摸摸做的,现在这么正大光明直接让人抓住了。
“女郎,谢郎君差我来唤你去呢。”
她又默默叹了口气,推开门继续挂着温柔的笑,见歌伎也是温和得笑脸,没有什么害怕和慌张,想来谢珏并没有大张旗鼓地说出来这件事。
因为落水之事,众人都回了船准备提前回府城,陶乐被领着去了甲板,与人群擦肩而过时四处探有无陶真的身影,却没有看着。
甲板上也没有人,陶乐心中顿时有些慌乱,谢珏不会是抓了陶真吧!
她正想咬着指甲左右走动,身后有人幽幽着道:“又想着怎么对付我呢?”
转过头便看见谢珏从一根柱子后面绕了出来,抱着臂眼神锋利地亦步亦趋靠近。
陶乐连连无辜摇头,拿出方才在房中匆忙写下的话纸。
今日都是意外,还请郎君见谅。
“你将我推到水里还想让我见谅?”
陶乐料想他会这般回复,又抽出一张纸:我可以给郎君跑腿打杂。
谢珏挑着眉看向陶乐手中那一叠纸,“我不需要。”
那郎君想让我怎么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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