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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往前倾身子,故而身上娇盈正好贴在裴时瑾背上。
裴时瑾微蹙眉头,觉得还是应该提点她一句。
“挺好闻的。”
他回答阮莹的问题。
阮莹似乎很开心得到他的认可,清泠的笑声在他耳畔响起,惹得他脖颈有些发痒。
“那应该能卖得很好吧。
我做了些托刘家婶子帮忙去城里卖,希望能全都卖掉,赚一点钱。”
她说着,轻叹了声,“给子玉哥哥交了束脩之后,我攒的钱就没剩多少了。”
裴时瑾问:“你若缺钱,我可以将那些钱还给你。”
阮莹赶紧摇头:“那不成,那是我的诚意。
你可以不要,但我不能不给的。
没事啦,我会自己赚的。”
她这么说,裴时瑾倒不好再说什么,顺势问了一句:“你平日里都靠什么赚钱?”
大抵是弯着腰的姿势太累,阮莹说着,索性把下巴搭在了裴时瑾肩上:“自己做些香粉,或是帕子,镇上谁家有什么事,譬如说过寿辰成婚,我便去厨房里帮忙。”
她吐息如兰,裴时瑾只觉得耳侧那一块愈发痒起来,甚至有些发麻。
他再次皱眉,正欲让她起来,阮莹先一步将下巴抬了起来,离开了他的肩膀。
裴时瑾松了口气,赶紧站起身:“开始吧。”
阮莹哦了声,跟着他走。
这几日阮莹已经学了近百个字,今日裴时瑾便没教她新的,只是巩固旧的。
阮莹忘记了一些,记得大半,这已经很好。
裴时瑾夸了她一句不错,她笑眼弯弯。
二人学了半个时辰,院门外有人敲门拜访。
长林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小厮装扮的人,是那赵员外家的,发了一个请帖,说是过些日子是他们员外的六十大寿,大摆宴席,邀请乡亲们去吃酒。
有了上次的经验,长林没有再冷漠拒绝,只是收下帖子,让人走了。
长林来禀报裴时瑾,将事情原委说了。
“公子可要去?”
裴时瑾自然不去,一旁的阮莹听了长林的话,脸色却变了变,有些难看。
长林一走,阮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晕开了纸上的墨。
她肩膀颤抖着,似乎极力想要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可怎么也压抑不住,片刻后还是泄出轻声的啜泣。
她的眼泪来得好似夏日里突然兜头而下的暴雨,让裴时瑾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怎么就哭起来了?
裴时瑾怔在原地,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片刻之后,还是问了一句:“怎么了?”
阮莹抬起头来,一双美目蓄满泪水,簌簌往下掉,好似断了线的珍珠。
她眼眶泛出一圈红,我见犹怜,声音微微颤抖着:“对不起,子玉哥哥,我失态了……”
她说着,慌忙用帕子擦去眼泪,可神情看起来仍像被暴雨浇透的蔷薇,委屈又难过。
裴时瑾眉头微低,又问一遍:“发生什么事?”
阮莹咬了咬唇,才缓缓轻声开口:“方才那个赵员外,我爹想把我嫁给他做他的第八房小妾,我不想嫁给他。
那个赵员外都已经六十了,老得可以做我爷爷,可我爹似乎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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