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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持一阵,梁曼坚持不住地塌下肩膀,从怀里又掏一块饴糖:“…好吧好吧,这真的是最后一块了!
你要再想吃就差人自己去买去。”
刘煜城不理她,接过糖直接塞进嘴里。
喝完药收拾了屋里,梁曼催他去榻上休息,自己则又趴桌上打开了书。
她想等刘煜城睡着了继续再抄地图。
可过了一段时间,梁曼却察觉哪里不对。
回头猛地一看,刘煜城正侧躺在床上,支着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她。
见自己被发现了,刘煜城赶忙又背过身子躺好。
梁曼有些莫名其妙。
想了想将地图藏起来假装看书,看着看着又是一个猛回头。
刘煜城果然还在盯她,看她回头,又赶紧把身子扭过去。
换了个位置再次拿起书,过了会梁曼还是放下了。
因为余光里,刘煜城还在那里直勾勾地盯她。
梁曼实在受不了了。
干脆把书一合,直接走过去戳了一下被发现就背过身去的刘煜城,她狐疑道:“你干嘛老看着我啊?今天早上起来你就老是怪怪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刘煜城却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地装死。
梁曼等了等,忍不住把他脸掰过来一看,却见他紧闭双眼,冷俊的脸上布满红晕。
伸手一探额头,果然滚烫。
梁曼皱紧眉头道:“怎么又烧起来了?叫你昨晚上非要洗澡!”
边说边取来了湿布,在白酒中沾沾往他额头上擦。
刘煜城火速睁开眼睛,别过头慌忙地说:“这什么啊?拿走!”
梁曼不客气地摁住他:“别动,擦一擦就退烧了!”
刘煜城皱着鼻子满脸嫌弃。
一边偏过头躲着,嘴里还在低声嘟囔:“难闻死了…!”
有些人生病的时候就会变得虚弱敏感,迫切地想要得到别人关注。
也许是因为年少的经历太过惨烈。
虽然平时总是一副八风不动稳如泰山的样子,但他一生病就会智商直线降低,莫名暴露本性。
所以刘煜城身体不适时从来不许任何人近身照顾。
梁曼回忆着小时候她妈妈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她细细地给他擦好额头,又低头拽出他的手心来擦拭:“这个沾了白酒,是为了给你消毒降温的。
我是发现了,你怎么一发烧就变了个人似的——好了,另一个给我。”
刘煜城乖乖地伸出了另一只手。
嗅着鼻子里属于梁曼的香气,他灼灼地望着她,眼底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柔软情绪。
擦完了手,梁曼又解起了他的腰带。
这下刘煜城可不干了,一下子涨红了脸挡住腹部磕磕巴巴地说:“不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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