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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碰水就疼…”
白华渊沉吟片刻:“好。
在哪个部位,方便给我看看吗?”
梁曼一呆:“…没事没事!
其实也没、没那么严重…你有合适的药给我我回去自己擦就好,没有就算了。
也不怎么疼,估计过几天自己也好了…”
她颠三倒四的车轱辘话说了老半天,自己给自己越说越心虚。
白华渊挑挑眉,心下已经了然。
他浅笑道:“我知道了。
不舒服当然还是要治的,药我这里有,一会结束了给你。”
梁曼迅速点点头。
看着对方眉眼含笑的样子,心虚地总觉得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白华渊低着头装似不经意道:“那除此之外,身上还有什么其他异样么?”
她迟疑了一阵,吞吞吐吐道:“好像有一点,但是我不太清楚是不是跟蛊虫有关系…”
白华渊道:“说说看。”
“嗯…我最近,好像总是做一些怪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华渊身形微微一停,面不改色道:“什么梦?说来听听。”
梁曼支支吾吾好久,只能红着脸嗫喏:“就是一些不太好的梦…”
可对方仍是不依不饶地追问:“不太好是什么意思?是噩梦吗?”
“也不算啦,”
梁曼尴尬地快要原地爆炸了。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小声道,“就是那种梦…那种那样的…”
没想到对方却蹙眉,十分诚恳地坦言:“那种梦是什么梦呢?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梁曼纠结半天,只得咬着唇难堪地哼哼:“就是梦里老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就是,嗯,做那种事…”
“做事,做什么事?”
沉默许久,枕头里才传来了气若游丝的声音:“…房.事…”
白华渊了然:“哦,是这样。”
梁曼埋在枕头上一动不动。
看着趴在枕头上装死的人,白华渊终于勉为其难地放了她一马,没有继续逼问下去她在梦里被弄得舒不舒服了。
他假作若有所思地沉吟:“嗯…那可能真的和蛊虫有些关系。”
“这些日子里,你没有和什么人行.房吧?”
闻言梁曼疯狂摇头,脸红得和个屁股一样:“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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