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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陶制成的砚身大抵是因为年岁久远,裂着三四道蜘蛛网似的缝。
砚池被过度使用,磨出了个歪斜的凹坑,平坦的那一边则是用刻刀刻着半句嵌满了墨渍的“白首不分离”
。
唯一还算得上顺眼的便是砚额处塑着的两只鸳鸯,一雄一雌,交颈相依,羽翼神态都称得上栩栩如生。
可惜雌鸳鸯的一侧翅膀崩了角,看上去甚是可怜。
“小姐!
夫人喊您用膳了!”
燕儿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突然闻声,江意晚心中一惊,随即便是手心一滑,鸳鸯砚台瞬间落地,不偏不倚,恰好将依偎着的鸳鸯裂作两半。
完了!
来不及思考更多,她下意识地胡乱抱起碎裂的砚台,躲进了床底下。
“晚晚?”
虞晚英听到声响快速奔向了房间,“你在哪儿呢?别玩捉迷藏啦,快出来吧。”
江意晚隔着床缝瞥见母亲那双熟悉的绣鞋在眼前来回,依旧是不敢露脸。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找啊!”
虞晚英急呼道。
主仆二人急匆匆地找遍了全家,直到夜色降临,才最后才将她从床底下拖了出来。
虞晚英满头大汗眼眶发红,就连发髻都有些凌乱。
江意晚这时才怯生生地喊道:“母亲……”
“跪下。”
虞晚英手执戒尺直挺挺地冲江意晚掌上挥去。
看来一向温和的母亲今日是真的生气了。
江意晚咬着唇不敢哭,闭上眼睛等了许久,却并未迎接上预想中的疼痛。
她听见母亲叹了口气,问道:“为何不躲?”
“对不起,母亲……我错了……”
江意晚这才哭了出来,“我不小心打碎了母亲的砚台,害怕您看到了又会伤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才躲起来的……对不起……”
“你是……怕我伤心才躲起来的?”
虞晚英看向她手中碎裂的砚台,身子一抖,忽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傻孩子,是母亲错了。
母亲不该胡乱责怪你。
可是晚晚,砚台碎了,便碎了吧,你要知道,你若是不见了,我便是连心都要碎了。”
江意晚抬起手拭去虞晚英眼角的泪痕:“母亲不哭……您是不是今日见到父亲又难过了?若是父亲天天都让母亲这般伤心,倒还不如不要再见面好了。”
“傻孩子……”
虞晚英被她的童言无忌一时逗乐了,笑着笑着,眼神却逐渐变得苦涩起来,“难过,也是没有办法的。
但凡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相比之下,你父亲只给你纳了一个姨娘,已经算好的了。
这个世道,女子的命运由不得自己选择……”
“那我以后便不嫁人了!
大不了沿街讨饭,总是能养活自己的,何苦要依靠男人!”
江意晚皱着眉打断道,“就算要嫁,我也宁愿嫁给一个凡夫俗子,总之我才不要和别人分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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