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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夫人显然对此有所不满,“意晚啊,你可知道,丢了,就等同没做。”
这等道理,江意晚自然知晓。
只见她临危不乱,璨然笑道:“婆母,儿媳不屑做那些偷奸耍滑的把戏。
儿媳说丢了,是因为真的丢了。
抄写多遍,儿媳早已将那季府家规倒背如流,婆母若不相信,可以尽情发问,要是儿媳有答不上来的,婆母再命儿媳重新抄个千百遍也不迟。”
江念欢心下不满,连忙冲聂夫人撒娇道:“婆母……你看她什么态度……”
“抄千百遍?也亏你想得出。
这等责罚,若是传到别家耳中,少不得被添油加醋,想来定是要说我这老夫人容不下新妇了。”
聂夫人眉间怂得更高,她无视了江念欢的撒娇,又转头望向江意晚道,“你既如此自信,那便将我季府家规一百余条按序背诵一遍,若有不对,自当受罚。”
“这是自然。
季府家规第一篇,孝篇,第一条,日请长安,心诚为上……”
江意晚点头同意,紧接着便是洋洋洒洒,将一百零八条家规统统背诵了一遍。
随着背诵的条款越来越靠后,她眼睁睁地看着聂夫人的神色由不满逐渐转换成欣慰,而一旁的江念欢则是脸色越来越难看。
等到她将所有家规如序背完后,她又适时地补上了一句:“儿媳以为,遵循家规,应当铭记于心,而不是浮于形式。
有心之人,只需些许指点,便可心领神会,身体力行。
而无心之人,即便誊写千遍,也不过是抄过即忘,留于表面。
婆母认为,儿媳应当做哪一种呢?”
聂夫人轻笑着点了点头:“自然是有心人了。”
“儿媳谢婆母理解。”
江意晚笑笑,不动声色地抬眼望向江念欢。
这一局,她已然赢了。
胜负已定,自然不需要太多时间清理现场。
聂夫人早早回房休息,只留下江念欢还坐在位置上继续冷嘲热讽:“佩服呀,佩服。
妹妹我竟不知,姐姐你何时对季府家规也如此上心了?短短数日,便是将这一百多条统统记下,想必是费了不少心力吧。”
这些夸赞,她倒是有几分真心,毕竟她只背下了家规第一条而已!
江意晚侧目笑道:“既在其位,当谋其事。
我既入了季府,自然应当对家规好好钻研。
若说费心,又如何比得上妹妹你呢?可惜妹妹辛苦布了今日这局,却又颗粒无收,当真是浪费精力了。
妹妹既身子不适,便早些回去休息吧,何苦在此处硬撑?”
“你……”
江念欢冷哼一声,俏脸含霜。
片刻后,那霜雪却又悄然融化,仅剩一层薄薄的冰。
她忽地笑道:“姐姐,来日方长。
你不会以为,日后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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