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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中离开已经是第二日上午,皇后留她吃了早膳,言语间试探不断,提及兆王时她又是一阵头痛。
她试图说服自己,章德太子本就体弱,仅仅通过提前得知新帝人选一事就怀疑陆端未免太过武断。
但只要想到入京时听到的那些传闻和重遇陆端时的种种表现,疑惑的种子就此扎根。
皇后究竟有意无意?是不是幕后之人通过皇后的嘴让她得知这个消息?她满腹狐疑,看着谁都像是别有用心。
马车就在宫门外候着,牵着马的是兆王府的家将,见她出来行了个礼道:“王爷请小姐到王府一叙。”
“我能说不吗?”
易涟清淡淡地问。
家将半跪下来:“王爷说小姐想来便来,不敢强迫。”
“那便劳烦你回复王爷,”
易涟清千头万绪尚未理清,暂时不能见到陆端,“说我身子不爽去不成。”
那家将跪在地上:“还有一件事不敢隐瞒小姐,连华姑娘正在府上等着您。”
易涟清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端总是这样,嘴上装得很是大度,到了行动上又变着花样地逼迫她,偏偏每次拿捏她软肋拿捏得准确,她不去也得去。
“那便去吧。”
易涟清坐进马车,放下车帘。
阔别小半月,重新来到兆王府,这次侍女规规矩矩地引着她进了会客厅,远远便看见里面陆端和连华两人相对无言地喝着茶,从侧影都能感觉到连华的不自在。
听见人来了,连华又急又惊地跑过来,摆弄着她的肩膀手臂:“我听闻你在宫中遇刺,有没有受伤?”
“没有,”
易涟清笑着将手腕藏了藏,“没有多凶险。”
连华一捏她右手便知道不对,三两下拆开绷带,看见下面肿起来的手腕:“这还叫没受伤?”
易涟清无奈:“小伤而已……还是我自己太用力扭到了。”
“什么叫小伤,让我仔细看看……”
陆端忽然开口打断了两人说话,连华不满地看过去,却听见他端着一副正经面孔问:“昨夜皇后去找你们说了些什么?”
他说的是正事,连华有心借题发挥都不行,只好自己吞了这口气。
易涟清微微一顿,随即神色如常:“闲话、废话,大多是说她这皇后做得很不如意,要我别怪她。”
“那你是怎么想的?”
陆端说,他半撑着头,语气漫不经心到了冰冷的地步,“虽说未必有比她更好的人选,但这个皇后也不是不能换。”
易涟清像是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认真思索片刻:“皇后说话做事我揣摩不透,我总觉得能安然坐稳后位三年的人,即使单纯,也未必会表现出来。
王爷在京中应该比我了解得更多。”
不知哪句话又触碰到了陆端的逆鳞,他冷哼一声说:“我怎么会知道?我一个外男,上哪了解到皇后为人如何。
倒是你,不知从哪听来些风言风语就拿来质问。”
易涟清被他糊了一脸,摸不着头脑。
她说的那几句话里哪个字是质问了?陆端仍然说:“你宁可听信外人几句胡话都不肯信我的品行,这些年来相识果然都做不得数。”
这话说得强词夺理。
分明是他这些年变化太大,怎么还怪到自己头上了。
易涟清懒得和他争论,而且总隐约觉得这人有那么一两分撒娇的意思。
“皇后口中之人权势极大,似乎还能左右新帝,”
易涟清说,“光诚帝时各地封王一再削弱,再加上这些年皇室人丁稀少,本不该有这种能左右局势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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