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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手足无措的行动不知怎么取悦了平城公主,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待她放下酒杯,发现周围人神色各异。
皇后对着公主嘘寒问暖一晚上,连个好脸都没得到,凭什么她什么都不做,就能被公主敬一杯酒。
无数探究的、若有所思的目光放在她和兆王的身上。
她也同样很好奇,为什么呢?
平城公主去世,她还惋惜过一阵,觉得这辈子都没法解开这个悬案了,谁知又过了几年,送陆端进京的时候,找到了那宫人。
那宫人告诉她,那日她在公主耳边说的是王妃能举起四十斤重的大刀。
易涟清就和公主很不相似了。
平城公主刁蛮任性,不像她似乎行走坐卧都是受了教育的,端庄得体得找不出一点差错。
语气温和,态度诚恳,对长辈并没有毕恭毕敬,反而能迅速察觉到她喜欢什么样的谈话风格,让人如沐春风。
单看外表,似乎和那些个世家贵女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谁能想到她小小年纪能写出那么好的文章,而且谈起的时候,虽然言辞谦虚,傲气还是隐约从她语气中满溢出来。
这点倒是像公主。
不知把她和公主面对面放在一起,究竟是公主先责难得她哑口无言,还是她先化解了公主的步步紧逼。
两人放在一起比较,恍然想起易涟清是公主的亲女儿。
真是神奇,她和公主明明差不多的年纪,陆端还比易涟清大一岁,她看公主却总像是看小孩一样,联想到小孩生了个小小孩,总觉得不真实。
再不真实也没办法了,小小孩都长这么大了,坐在她的面前,她那不值钱的儿子跟他爹一样,死乞白赖地倒贴。
他倒是比他爹能装,跟京城那帮人学的坏习惯,拐弯抹角地说话,一边拉出皇上做挡箭牌,一边说易涟清过些年长大了保不准就有别人求娶,自己读书太差恐怕得不到钟阁老青眼。
总之是歪理邪说一大堆,比三十岁的老姑娘还恨嫁。
易涟清见王妃看着自己的眼神忽然变得恨铁不成钢,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平城公主还有什么事业她没能继承不成?
王妃也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露骨,转头剜了儿子一眼。
陆端平白无故地,一天被人瞪来瞪去,他看见母亲的眼神,也表现得很无辜。
王妃消了气,在桌子抽屉里摸索半晌,掏出一个小盒子并一本庚帖。
易涟清看见庚帖,脸红了大半,平日里转得飞快的脑子有一瞬间凝固,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姿态什么语言来回复。
“你同奉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清楚他的秉性,”
王妃和颜悦色,但仔细看似乎也有一丝不自在,她没同婆母相处过,也不知道怎么做婆母,只好尽己可能地温柔端庄,“我这个儿子别的不说,为人上大体还过得去,你若是不嫌弃,就把他领走吧。”
她说完有些懊恼,最后一句真是不像话。
好在易涟清一团乱麻也理不清楚,结结巴巴地应下来,不知道应不应该自己去接。
虽然知道他们两个成婚是迟早的事,从光诚帝到钟阁老,大家也都认为理应如此,但真提到这件事,还是王妃亲自交到她手上的。
这不对吧!
怎么轮到她自己接过来了!
按照规矩,应该是双方父母洽谈,合适了就换庚帖送聘礼备嫁妆,她只要安安心心呆在闺中准备做新嫁娘就是了。
没人跟她说过她自己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婚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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