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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王和王妃想的很简单。
四境在他们这一代人之内便能安稳下来,陆端从小被送到京城,名义上是被光诚帝亲子教养,实际上就是兆王手上兵权的抵押。
陆端再怎么懵懂,送入宫这些年也该反应过来了,小小年纪被迫与父母分离,他有没有怨恨过父母,有没有为此难过,一切都不得而知。
王妃心里是有愧疚的。
加之两人都是乐天派,更清楚兵权不可能传到陆端手里,否则百万大军成了世袭,不论谁坐在龙椅上都会不安心,兆王府一旦有了功高震主之嫌,下场只有一个。
所以两人对陆端的人生期许便是平安健康。
平心而论,兆王甚至不希望他进宫去读书,识得两个字就行了,书读得越多,便越容易痛苦。
陆端一直在众人中做着平庸之人,后来不知怎么得了易涟清的另眼相看,直接让光诚帝往边境送了一批赏赐。
虽然都是些换不了现钱的古玩奇珍,还是吓了两人一跳,以为是光诚帝准备卸磨杀驴,临行前给夫妻俩一点安慰,连忙派人去照看陆端。
这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吃上儿子的软饭了。
兆王夫妇哭笑不得,同时又忧虑:光诚帝这样宠着这女孩子,能让她嫁给文不成武不就的陆端吗?
好在易涟清只是京城权力斗争的边角料,过了这些年,竟然真让陆端想办法带回家了。
王妃看儿媳就没有不满意的,一想到是她这些年陪在陆端身边,王妃对着儿子撒不出去的怜惜一股脑涌向易涟清,连说话声气都不由自主低了两分。
说到兴头上,她一拍大腿说:“干脆我做你干娘好了,我总想着多个女儿呢。”
陆端连忙阻挠:“这不行,那她不成了我妹妹吗?”
王妃这才反应过来作罢。
“等王爷王妃功成身退,”
易涟清说,“大可以回京来住,不必再受边关苦寒了。”
虽然看着是近在眼前的事,但行伍之人有些避讳,不讲未来之事,话题便不了了之。
夜色也深了,各自回房休息。
易涟清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盯着帐子顶发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她记得自己也没有认床的毛病,不知怎么回事,心中总是焦躁不安。
像是有什么被她忽略了。
到底是什么呢?
她从床上爬起来,随便研了些墨,铺开一张纸,在上面把今天的所见所闻都陈列下来。
这是她自己才能看懂的一套符号,因此也不害怕明日丫鬟们来收拾时看懂。
写到一半,她猛然停笔,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也就是她不明白看不清的地方:王妃为什么这么着急把陆端塞到她这里来?
他们两个年纪都还小,虽然是众人都首肯的婚事,也不用提前这么多年提出来,她自己都还要三年才能及笄。
也不会像王妃暗示的那样,是陆端着急,害怕她被别人抢走。
且不说她会不会变心,一个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孤女,就算有光诚帝撑腰,未必见得就是什么好差事。
世家们不愿与她联姻犯了光诚帝的忌讳,寒门又没有能力娶她,就算事情真的有所转机,她自己这一关也过不了。
王妃这样做只有一种可能:他们觉得兆王府护不住陆端了。
钟阁老给她教过四境局势,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王妃为什么对将来抱有如此悲观的态度。
即使是鸟尽弓藏,光诚帝也不至于对他们一家人动手,至少性命是无忧的,可是王妃这样慌张且迫不及待,她究竟知道了什么?
她越想越心惊,就算纸上的符号不会被其他人看懂,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点灯烧了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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