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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学见是叶蓁蓁忍不住蹙眉,他之前气不过她拒婚,确实脑子一热托人去寻了她惯用的香囊样式,对外说她们二人早已互诉衷情,本意是想要逼她服软,重新回来求他。
可谁料此事叫他父亲知道,竟然闹得沸沸扬扬,甚至还寻了媒人上门挑衅,这虽并非他的本意,但他心中也确实隐隐期待此事能成。
毕竟那日见面,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叶蓁蓁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叫他一直念念不忘,只可惜,他等了又等,都没有等到叶府松口,更没有等到叶蓁蓁上门。
“回禀太子殿下,家父太医院院使叶暄亭。”
叶蓁蓁不卑不亢地答话。
“原来是叶卿的爱女。”
太子人精似的,纵使关于叶蓁蓁的流言漫天飞,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夸赞:“真是钟灵毓秀,清丽脱俗。”
“太子殿下谬赞。”
“不知叶姑娘今日为我们备了怎样一出好戏?”
太子见她宠辱不惊的样子,眼里的赞赏落了些许实处。
“近日关于臣女的流言不止,相信在座诸位都有所听闻,之前一直不曾回应,是想着清者自清,可如今看来,世间之人以讹传讹者众,明辨是非者稀,故而排了出好戏,请诸君一观,相信诸君都是眼清目明之辈,断然不是那道听途说,人云亦云之人。”
叶蓁蓁盈盈一笑,她换了身青绿的素锦缎子,乌黑的青丝挽了个双螺髻,只装点了几只素钗,却有种天然去雕饰的纯澈,再加之周身似有若无的忧郁气质,只站在那处,便自成幽静清雅。
她眼神示意早已回来的青荷,很快青荷便出去引了戏班子进来。
“这出戏叫人言,排成可废了一番功夫,还望诸位莫要辜负。”
叶蓁蓁轻轻一笑,双手合拢拍出几声清脆的声响。
随着有力的锣鼓声奏响,曼妙的丝竹声夹杂其间,待角开嗓,婉转的唱词清丽而幽怨,如丝如缕缠在人的耳边。
叶蓁蓁回到位置,笑容已经从她脸上消失,她神色很淡地看着外头搭的台架子,旦角曼妙的身形舞动,配上哀怨的唱调,众人纷纷侧目沉入心神。
叶蓁蓁冷眼瞧着,嘴角露出个轻轻的弧,冷凝的视线似有若无地从对坐的赵观学身上掠过,直看得他坐立难安。
这出戏她排了半月有余,写的便是前世她与赵观学的故事,不过她稍加改动,还将之前流言纷飞的桥段也放了进去,特意将唱词写的愁怨深入人心。
戏到高潮处,看着那官家女子因为流言无奈屈从做了妾,奈何夫君并不疼惜,她的名声一落千丈不提,外人轻视打压,言语压迫,直接叫她送了命。
直到女角跳河诉冤屈,宴席上许多多愁善感的女子都随着一道落泪,纷纷取了帕子擦拭,愤愤不平地咒骂那薄幸人。
再到那负心之人受正法,官家女子清白现,众人才忍不住笑起来,只道大快人心!
叶蓁蓁冷眼看着那赵观学如坐针毡,不断擦拭着额头的冷汗,这才露出个笑来。
戏落幕,锣鼓声停。
众人沉入其中才恍然惊醒。
“这戏中男子真可恨!
分明是他构陷人女子清白,却还逼着人做妾,那女子真是可怜。”
“就是啊!
怪不得这出戏叫人言呢,人的言语也是杀人的刀啊——”
几个心直口快的贵女不曾多想,只为着戏中女子抱不平,而通晓些内情的人眼神不断地在赵观学和叶蓁蓁身上扫过。
叶蓁蓁不在乎那些打量的眼神,她悠悠起身,缓步走到屏风前,直直地看着对面的赵观学笑道:“戏已经了了,不知赵世子有何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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