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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恕幽深的凤目映着日色,一闪即逝的光,“都知不妨想想,他们是怎么来的。”
王十六看见王焕的右手飞快搭上腰刀又放下,他怒了,也怕了,只是不肯露出来,被人发现。
魏博、成德、范阳,因为都在河朔一带,所以被称为河朔三镇,这三家,是天下节度使兵力最强的三家,也是最不服朝廷约束的三家,这些年里河朔三镇横行霸道,连节度使人选都不听朝廷安排,自行决定,更为了对付朝廷征讨,结下了攻守同盟。
这次王焕敢打洺州,就是吃准了成德、范阳节度使会暗中帮他,可裴恕说,朝廷的援军已经来了——成德和范阳正好位于朝廷调遣兵力的通道,如果援军能顺利到达,那么这两个盟友,只怕都有问题,王焕又怎么会不怕?
心中陡然生出悲怆,王十六急急转开脸。
河朔与朝廷错综复杂的关系是昔日薛临讲给她的,可薛临现在,又在哪里?
“报——”
又一匹报马带着滚滚烟尘,狂奔而来,“援兵两路夹击,左司马战败,退守永年城外三十里!”
左司马王崇义,王焕的义子,这次攻打永年的先锋。
裴恕抬眉,王崇义战败退守,可见先前的部署已经起效,那么这次谈判,又能多一个筹码。
不远处王焕脸色阴晴不定,他身后红衣的少女忽地抬眼。
一张脸冷若冰霜,那双微微下垂的琥珀色眸子却像是淬着火,烈烈燃烧。
裴恕几乎是立刻便断定,她对王崇义的战败并不痛心,反而是惊喜。
十五六岁的年纪,衣饰华贵,能够自由出入王焕身边——是王焕刚找回来的女儿,王十六。
她母亲郑嘉是王焕唯一明媒正娶的妻子,怀着她时与王焕失散,十几年来王焕到处寻找,终于在攻陷永年后找到王十六,但郑嘉据说已死于乱兵之中。
也许是爱屋及乌,也许是失散太多年想要补偿,王焕对这个女儿极是宠爱,哪怕在征战之时,也一直带在身边,形影不离。
但,如此父女情深,为何王焕败了,她却如此欢喜?
不觉又看一眼,似是觉察到了他的关注,少女忽地望过来,目光一触,裴恕不动声色,转开了脸。
呼吸陡然凝滞,王十六高高仰着头,压下几乎要把她击垮的哀恸。
不是薛临,薛临看她的目光从来都是温存而专注,绝不会像这人一样淡漠,他看她,和看这猎场上的草木,没有任何分别。
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怎么敢生着与薛临一模一样的眉眼!
耳边桀桀几声,王焕在笑:“小子一时大意失了手,没什么大不了的,魏博雄兵数十万,还怕几个毛贼不成?”
“名不正则言不顺,以都知的身份想要号令魏博,只怕没那么容易。”
裴恕话锋一转,“陛下已调集河东、河中、昭武三路兵力平乱,眼下的援兵只是先遣,后续更有数十万大军。
都知镇守魏博数十年,战功曾得陛下多次嘉奖,我来时陛下命我问问都知:难道真要执迷不悟,自毁前程?”
王焕心中一凛,心思急转。
朝廷大军已至,魏博后方不稳,成德又虎视眈眈,这仗,没法打了。
裴恕特意提起前程,分明是暗示可以谈判,正式任命节度使的意思,反正他出兵只是为了坐稳节度使的位置,又不是真要跟朝廷翻脸,不如就坡下驴。
一跃下马,向着长安方向扑通一声跪倒:“陛下竟然还记得臣,竟然还特地给臣捎了话!
陛下待臣的恩德,臣就算肝脑涂地,也不能报答万一啊!”
最后几个字嘶哑难听,竟是要哭出来的模样,王十六看着他红红的眼梢,觉得荒谬,更觉痛恨。
仗打了三个多月,死了那么多人,她的薛临……难道都是让王焕演这场戏吗?凭什么!
余光瞥见紫衣一动,裴恕下了马,伸手去扶王焕:“都知既然感念陛下的恩德,便该知道,接下来应当怎么做。”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王焕顺势站起来,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实话跟裴老弟说,我也不想打仗,还不都是为了我家十六跟她娘!
可恨薛家扣着她们娘儿俩这么多年不放,可恨洺州黄靖老匹夫知情不报,替薛家隐瞒,如今十六虽然找回来了,可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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