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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瑶不欲在提那件事,那件事虽在她心里是个疙瘩,但不重要了,已是过去了,日子是要朝前看的不是么?
宋滢见她岔开话题,便深吸一口气,回过身来看她道:“我今日来,只问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给那老头做妾?”
“老头?”
柳惜瑶微愣,显然不知她所说是何人。
见她这般反应,宋滢又要倒吸凉气,“你不知道?就是那贺录事啊!”
柳惜瑶彻底愣住,“县主……她、她只说是要我嫁于贺录事,并未言明其他……原、原是给他做妾……他、他已是暮年?”
柳惜瑶只觉一盆冷水从她头顶浇下,刺骨的寒意让她周身顿觉阵阵恶寒,冻得她手脚皆在隐隐发颤。
宋滢见她瞬时白了脸色,便知这亲事她不仅不愿,且还被蒙在鼓里,宋滢当即一掌拍在桌上,“太作茧人了!
你生得这样美,哪里能去配那个糟老头子!
那老头子又丑又奸,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娘也真是!
她到底是要作何嘛!”
柳惜瑶原是一副三魂丢了七魄的模样,却是被宋滢这一掌,又惊得立即回了神。
“三娘子……”
柳惜瑶声音带着一丝微颤,眸中也禽了泪花,像是用尽了力气才勉强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我不愿的,我真的不愿。
莫说是给人做妾,纵是给人为妻我也不愿……求你念在从前的情谊上,帮帮我好吗?”
话落的瞬间,那泪珠子便从微红的眼尾滑落,沿着白皙柔美的脸颊缓缓而下。
多好看的一张脸,怎就这般惹人心疼?
宋滢当即就拍板应下,拿出帕子帮表妹拭泪,“好了好了,表妹不哭了啊,我答应你就是了,可……可……可我怎么帮你啊?”
宋滢动作一滞,面露难色,“你不了解我娘,若她认定的事,任谁也不得忤逆。
且若是我出面帮你求情,她定会觉得是你让我们心生嫌隙,恐怕你连今日都过不了,待会儿就要将你送去贺家。”
柳惜瑶眼泪吧嗒直流,方才燃起的希望瞬间又被浇灭,整个人朝椅背上倒去,“何故如此?何故如此啊……我当真不知为何要这般对我,纵是让我离开侯府我亦是愿意的,可县主为何……为何……”
宋滢虽心疼她,可也见不得有人说她娘亲,语气不免带了些情绪,“我娘虽然不该如此,可你也不能太过怨她,实在是因为……因为……祖母的缘故。
若不是祖母,她其实也懒得搭理你的。”
柳惜瑶颇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但很快又想到了什么,忙对宋滢道:“那三娘可愿帮我出府,比如让我扮作你的婢女,随你一道出去便是?”
宋滢摇摇头,“不成啊,你也知道,我娘最是忧心我的安危,我只要出门,里里外外全是她的人,那老嬷嬷们眼睛最是毒辣,就你这般容貌的,定是一眼就被她们瞧了出来。”
说罢,宋滢长叹一声,“要是我长兄在就好了,我娘疼我是真,却是最听我长兄的话,若他在,我还能替你磨磨他,让他去同我娘说。
只可惜我长兄在安南领兵,也不知到底何时才能回来,我都好些年没见他了……”
柳惜瑶似又有了希望,忙又坐起身道:“那二公子呢?他就在府内。”
“我二兄的话……”
宋滢颇为犹豫,“你别看我娘看着同他疏离,实际心里也是很疼二兄的,只是从前祖母在的时候,根本不让二兄去见我娘……你可知我娘这样的身份,何时亲自动手缝过东西,却是让那针线戳破了手指,也要给我二兄做鞋袜,可祖母根本没叫二兄穿过……”
“唉,这当中一两句话是说不清楚的,总之,若我二兄去开这个口,娘亲应当也会答应,只是……只是他的性子吧……”
宋滢觉得这样说自己二兄不太好,但事实不就是如此,她略微压了压声音,“我二兄也不知被我祖母怎么养的,文采学识没的说,但那脾性着实古怪,祖母过世都快四年了,早就出了孝期,可他守在慈恩堂就是不肯出来,连官职都不要了,真不知道要干嘛……”
“那……那你能代我去求求他么?”
柳惜瑶小心翼翼道。
宋滢摆摆手,“不可能的,我去过多少次了,他压根不肯见我。”
宋滢越说,越来气,明明她是做了打算,若柳惜瑶不愿,她就定要帮她的,怎么说到最后,自己这般无用?
思来想去,宋滢干脆拍案而起,咬牙道:“别哭!
我来帮你!
我、我……我帮你先将那臭老头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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