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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皖南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变了脸色。
云裳淡淡地扫过他们,将他们的神色尽收眼底,她灵光乍现,瞬息之间便将几处零散线索串联成网。
“如此说来便对了,王员外怕事情败露,便策划了这场谋杀。
先是指使柳氏买了王崇山爱吃的糕点,趁机将毒物混入其中,而柳氏则借女儿之手毒杀了他。”
她缓缓道出最后一句:“事后他们又一起伪造了胸口的刺伤以此掩人耳目,为的就是掩藏真正的死因。”
王泊川听罢身形猛地一震,他攥住腰间的瓷瓶,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面上却强装镇定,“云仵作这一番分析可谓是独辟蹊径啊,王某真是佩服!”
他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你们虽是衙门中人,但也不能平白污蔑人啊!
云仵作的嘴一张一合,仅凭一份文书就定了我的罪,王某不服!”
语罢,王泊川转身朝着赵德令的方向跪下,“赵县令,我王家为清平烧瓷多年,多年来不辞辛苦查验贡瓷,采挖瓷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一朝蒙受不白之冤,您可要为我王家做主啊!”
他额头重重磕倒在青石板之上,声嘶力竭道:“王某个人荣辱是小,可莫要因此寒了清平百姓的心啊!”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哗然,无数道看热闹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赵德令身上。
赵德令脸色一下黑了下来,他捻紧胡须,心中暗骂王泊川愚蠢。
谢皖南是何许人也?
年纪轻轻就官拜四品大理寺少卿,手段狠辣,心思缜密,如此人物岂是他想糊弄就糊弄过去的?真当大理寺都是一群吃白饭的。
如今证据确凿还在负隅顽抗,他自己要找死也就罢了,闹这么一出,岂不是要将他拉下水。
“大胆!”
赵德令一拍案上的惊堂木,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他厉喝道,“谢少卿查得文书岂会有假?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狡辩!”
“本官本想念及你王家功劳从轻发落,却不想你死不悔改,证据确凿还妄图质疑朝廷命官!
那就别怪本官不留情面了。”
他朝后一挥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来人啊!
将王泊川及其同党即刻收押!
彻查王家瓷坊,胆敢欺瞒圣上、贪墨官窑贡品,定要严惩不贷!”
几个衙役立刻冲了上去,柳氏自谢皖南拿出文书那一刻起早已面如死灰,心知再无回旋余地,平日里最爱美的妇人如今也顾不上仪容,发丝凌乱地瘫坐在地,任由衙役们扣住了手腕。
“赵县令!
你——”
王泊川怎么也没想到关键时刻,赵德令竟然把他弃了。
他见大势已去,也顾不上多想,一脚踹开了身旁的衙役,起身奋力向人群逃去。
李洪威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了上前,飞身一脚踹在了他的后背。
这一脚威力极大,王泊川痛呼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头冠倾斜,满身狼狈,再无方才富贵商人的模样。
腰间被他视若珍宝的瓷瓶也磕了出去,在青石板上弹了两下,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青瓷片飞溅开来。
“老实点。”
李洪威上前擒住他的手腕,踢了一脚,随即转身招呼衙役将王家众人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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