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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乔已经彻底睡了过去,面色酡红,发出清浅的呼吸声。
赫连翊伸手拍拍她的脸,语气恶劣,下手倒是很轻:“你是狗吗,见人就咬?”
他又放下手,心道:“狗嘴还挺软。”
陈乔兀自睡着,赫连翊伸手过去将她的脸颊摆弄成各种花样,一会鼓起来一会瘪下去,不自觉笑出声来。
他突然觉得不对:朕这是在做什么?
清咳一声,又把身体挺得笔直。
只不过除了他在灯盏下拖得长长的影子,养心殿静寂无人,没有第三者来欣赏赫连翊的英姿。
他哀叹一声,双手抱膝,对着陈乔的头发狂撸一遍,硬生生将顺滑的一头长发搞成鸡窝。
“陈乔啊陈乔。”
他凝视着陈乔恬静的眉眼,手从她冰凉的发丝滑下:“你在想什么呢?”
命运的洪流把你推到我身边,我很高兴,而你在想什么呢?
陈乔无知无觉,把头放在他的手侧蹭了蹭。
英明神武,年少掌权的皇帝僵了僵,试图和一个醉鬼讲道理:“陈乔,你先把我松开。”
陈乔啪叽一声栽倒在地上。
赫连翊:…
她沉得要死,赫连翊呼哧呼哧搬了半天纹丝不动。
福禄今天值夜,正歪着脑袋举着拂尘打瞌睡,就听见他现在是宫女之身的陛下敲了敲门,冷冷地盯着他看。
福禄立马清醒了,摸了摸鼻子。
陛下示意叫他一个人进去——废话,赫连翊怎么可能让人看到他的身体烂醉如泥的鬼样子,要不是福禄已经知道现在壳子里面是陈乔,他也不会叫福禄来帮忙,他宁可让陈乔睡在地上,大不了他陪着她睡在地上,两人一起得风寒。
可谓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福禄从前也是上过战场的,虽然年迈仍旧廉颇未老,他绕着陈乔走了一圈,陈乔呼呼大睡,决心把她扛起来,他提起陈乔的腰,颤抖着往上举。
举到一半动作就变了形状,只好不得不把陈乔又放下来。
福禄摸摸鼻子,讪讪笑道:“陛下还挺沉的。”
赫连翊黑了脸:沉什么沉!
分明是陈乔到了养心殿后日日馋御膳房的伙食,一日四餐还带着各种汤汤水水,甜食更是照单全收。
他越想越气,手就不自觉伸到陈乔腰上多出的那一圈软肉上拧了一圈。
福禄吓得魂飞魄散,扑过来劝:“陛下,您再怎么样也不能和您的身体置气啊。”
赫连翊剜了他一眼。
最后还是不能放着陈乔不管,赫连搬头,福禄搬脚,两人大冬天活生生累出一脑门子汗,才好歹勉强把陈乔送到龙床上。
赫连翊就卷了一条铺盖预备在窗前的小榻上凑活一宿。
给福禄急得拼命跺脚:“陛下,您金尊玉贵,怎么能睡在小榻上,又硬又冷,多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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