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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荷家中我们便以兄妹相称,现在告知真实身份恐她生疑,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白知微思索一番,找到个自认比较合理的借口。
“原来你是担心她找张荷对峙,那便没有必要了。”
顾卓目光一扫嘴角上扬,毕竟张荷已经掉进万丈深渊,死无全尸了。
白知微歪过头,随着她的动作,发髻上的发带飘动,像只灵动的蝶,困惑地看着他。
“嗯?为何?张荷应当也上了鬼峰寨。”
“知微明明知道我想问的并非这个。”
顾卓语气平和,戳破她的敷衍也不见恼怒,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白知微窘迫地低着头:“我探听贾来财掳掠的女子,只是为了寻找出去的办法,没有其他的意思。”
这是真话,只是缘由没有说全,她现在也不能全盘托出。
“真是好巧,我此行也是为了找一名女子。”
顾卓抬头望着门外的方向,面露惋惜,“只可惜我腿脚不便,找她恐怕得多花些时日。”
白知微双眼发光,提高顾卓好感度的方法这不就来了,他想要救出公主,她正好打探消息。
“我可以帮你,我帮你找她。”
白知微语气真挚,拉着他粗布袖口。
顾卓眼神从她拉着的袖口的手转移她的脸上,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知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帮我这么多也不知怎么能报答你。”
白知微一下松开了拉着他袖口的手,顾卓好像不喜欢人的触碰,像只可远观高傲的鹤。
“你我既有婚约便是一体,你以后念着我的好便行。”
“嗯。”
顾卓轻轻点头,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我自然会记得,毕竟是同经历生死,感情自然不同。”
顾卓语气温柔,一字一句轻轻砸在她的心间,她平白生出些心虚。
方才一番话她自认说得肉麻,顾卓却回答得如此真切,她倒有几分愧疚,她埋着头往外走。
正如贾来财所说,他们压根不担心抓进寨子之人逃跑,柴房外未安排人看顾。
他们应当被关在了鬼峰寨某个僻静角落,白知微找了几天都没找到出路。
何渡春接下来几日只送饭,白知微再怎么追问,她三缄其口。
白知微例行在柴房周围转了几圈,柴房旁是几亩菜地,今日有几个大娘正在地里挖红薯,见她出来,停了手里的活计,好奇地望过来。
看了看她叹口气,摇了摇头。
最边上大娘年逾六旬,干活比其他几人慢不少,瞧着面善心软。
白知微笑道:“大娘,我想向你打听点事。”
大娘停了手里的活计,料想她也是被骗上鬼峰寨,以为她想打听下山的出路,看她不过是个可怜小姑娘,没忍住道:“没有其他路下山,死心吧小姑娘。”
白知微蹲在大娘边上,勤快地帮大娘清理红薯上的泥:“大娘,我不问这个。”
徐大娘干活比其他年轻人慢不少,每次交差时,必定会遭受数落,最差时还会遭受一顿毒打,她自然乐意有人能帮她干活。
“我想问问三当家贾来财。”
贾来财之事在山寨内是人尽皆知,徐大娘说了也不怕犯忌讳遭受殴打,看到白知微这般勤快帮她干活,定定神开口道:
“贾来财本是长留山下的一个黑心富商,干着拐卖人口勾当,被人揭发后,遭到官府逮捕,阴差阳错搭上了鬼峰寨。
他带着十几箱金银珠宝,凭着这大量钱财当上了鬼峰寨三当家。
贾来财搭上鬼峰寨后更是有恃无恐,伙同鬼峰寨山匪一起拐卖人口。
他又极其好色,拐卖上山的貌美女子多半都被他糟蹋了,剩下一部分则是被卖到烟花之地,男子则是便是卖作苦力奴才。”
徐大娘浑浊的眼睛一转,一脸同情地瞧着白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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