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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微松口气,寂静的宫殿里,呼吸声都变得明显,她连忙收敛些气息。
长靴忽而调转,脚步声越来越近,袖摆下的手攥得死死的,她的指尖掐着掌心,害怕极了。
“知微,别把我当那群人般糊弄。”
长靴停在拔步床前,顾卓蹲身歪头和她四目相接,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知微,抓到你了。”
冰冷的声音响起恐怖极了,白知微本能地往床底里缩了缩,动作的瞬间,手腕便被铁爪似的五指擒住了,整个人被大力拽了出去。
“你怎么总想跑呐,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啊……”
白知微失声尖叫,迎面对上顾卓,十二旈冕冠未除,冕旈垂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半明半暗,瞧不清脸上的喜怒。
“知微,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顾卓攥着她的手腕,强行将她压在拔步床上。
“别杀我……”
白知微害怕得往里缩了缩,低垂着眼睫不敢直视顾卓的脸,只能瞧见黄黑相间的五爪龙袍,庄严威武极了,五爪似乎能将她撕碎。
“杀你?”
纤长的手指扣上了她的脚腕,将她整个人拖了出来,粗暴地扯掉了鞋袜,冰凉扣上了她的脚腕。
咔嗒一声,镣铐上锁。
“别杀我……”
白知微的祈求带上了哭腔。
她接近顾卓的确用心不纯,但也是迫于无奈,她没有第二条路选。
“谁要杀你了。”
顾卓低着头往镣铐上缠纱布,十二旈冕晃动,露出面沉似水的脸,“不喜欢绑手就绑脚踝上。”
“不杀我?”
白知微试探抬头,“确定不会杀我。”
镣铐缠满了一层纱布,确定动作也不会再伤害她分毫,顾卓深吸了几口气,强压怒火:“知微。”
不杀她,还好事态还未恶化到那种程度,她还有机会。
白知微道:“顾卓,我们好好谈谈……我们之间有误会。”
顾卓摘掉了冕冠,随意丢在地上,单腿压上拔步床,继而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罩住,纱幔在他身后落下,她被囚在这方寸之间。
手放在她的颈后迫使她仰头,细密的吻落下,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唇齿,将她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唇瓣被轻咬住了,快感和刺痛同时达到脑海,她觉得有些委屈,顾卓的吻总是温柔的,不是像现今这般强势,带有侵略性。
纤长的手掐着她的下巴,她被迫张口,舌头立刻钻了进来,强势地扫荡着她的领地,侵占着她的呼吸。
她避无可避,被迫和他纠缠在一起。
呼吸变得急促,热烈的情潮在他们之间涌动,冲淡了方才的怒火,仿佛他们回到了皇子府上,亲昵自在地相处。
不知亲了多久,她被亲得手脚软绵,双手从推拒变成了勾着顾卓的脖颈,像是终于亲够了,顾卓放开了她的唇,暧昧的丝线在两人之间拉扯。
“行川……”
有力的手向下揽着纤细的腰肢,顾卓半眯着眼打量着白知微,眼眶水盈盈的,起了层薄雾,清纯的双眸平添妩媚,唇瓣上泛着莹润的水光,上襦被揉乱了,露出纤直的锁骨,挺翘的胸脯耸动着,气息乱了。
至少白知微的身体是很喜欢他的。
“解开,我们好好谈谈……我能解释的。”
锁链捆绑住了她的左腿,只有一米来长,她行动受限,难受极了,白知微伸了伸腿,动作间链条哐当作响。
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的腰侧向上,手掌紧贴着她的肌肤,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襦裙传了过来,引得她一阵酥麻。
脚踝处的刺痛和亲密的爽利交织在一起,白知微喘息着催促道:“解开……”
软绵被挤压变形,她的语调更是不成样子,突然顾卓将她胸前的涤带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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