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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继续道:“其实这个传说也是我外祖母同我讲的,据说慧宁帝当政时期,本来狐仙洞的香火极为旺盛,但后来大家渐渐发现,原来祈福一事,并不得狐仙大人庇佑,那洞窟就渐渐破败了,如今那样一处仙灵地宝,也只落得一个‘风景好看’的美誉。”
袁颂心下了然,跟农妇问明了具体方位,便笑着道了谢。
临行前,还不忘特地打包了阿青吃剩的食物。
阿青本来想狐仙洞的事情就想得出神,注意到袁颂手里的动作,不解地望向对方。
袁颂知她心里所想:“山野农人爱惜粮食,这些农家妇人一年到头辛劳,好不容易用家里的白面给你做几个馍馍出来,结果你只咬了几口就不管了,这样白白浪费,在她们眼里都要天打雷劈。”
阿青狐疑地皱起眉:“但你打包我吃剩的就算了,干嘛把我没吃的也带走……这么多,你难道吃得下?”
在饮食上,袁颂的嘴巴没比她平易近人到哪去,尤其是袁家还有族规,一日几餐,一餐几食皆有讲究,她认识袁颂这么久,都没见他吃过这种玩意儿。
袁颂看着鼓鼓囊囊的一布袋窝窝头,也有点头疼于农妇的慷慨和热情:“当然吃不了。”
阿青不以为意地轻哼了一声:“那你还把那些带走干嘛?既然她们爱惜粮食,我没碰过的他们自然会接着吃,好歹也是享用过我贡品的人,倘若日后她们念我几句好,指不定我连这片村舍都庇护了。”
袁颂定定地望了阿青一眼,直觉有什么东西今非昔比。
相较于袁氏祠堂里束手束脚、懒洋洋地对除了食物以外的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的阿青,眼前笑容迤逦的少女更有帝姬的恣意自信,仿佛是她法力通天,说到就能做到。
袁颂像是什么异样也没注意到似的,牵了阿青的手就往车架旁走:“我不准。”
他背对着她走在前面,颀长背影难得有几分寂寥。
闷闷的声音夹在山间柔润的微风里,在说不出的怅然里,居然还藏了一点孩子气的执拗和不讲道理。
阿青:“哈?”
“我说,”
袁颂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回过身,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跟她申明道,“我、不、准。”
阿青:”
……?“
袁颂琥珀色的瞳孔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孤注一掷:“除我以外,你不准庇佑这世上任何男子。”
阿青先是一愣,隔了半响才慢悠悠地回过神,然后像是听见了一个很好玩的笑话似的,饶有兴趣地上上下下打量了袁颂好几眼。
“袁颂,你这个人,好不讲理啊。”
她是个神仙,当然是谁愿意跟她祈福就会庇佑谁,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对于虔诚的信徒她当然是来者不拒,且越多越好。
只是他区区一个凡人,怎么还管起她广纳信徒的事?
“欸欸欸,明明我记得你小时候,不说孔融让梨了,光是兄友弟恭那一套都做得比任何人好,温良恭俭让处处都挑不出毛病,你爹夸你打小就是个有风骨的人,品貌高洁……啧,没想到你这么心口不一、表里相悖啊?”
阿青的确没想明白,为什么明明同一套行为守则,他对自己跟旁人就是两样标准。
不过就是多庇佑几个信徒,用得着跟她这样三声五令?
袁颂不喜欢她用这种老气横秋的口气跟自己说话,但他又分不清阿青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如果她对自己的心意了然于胸,却屡次无视,那属实可恶。
如果她纯粹就是踏入仙门断情绝爱,这就更叫人无计可施了!
只能靠他不断以色侍人了!
他胸闷气堵了半天,才冷嗤了一声:“是啊,我的品貌和风骨只是一张皮,藏在里面的全是妒忌,我有一千八百个小心眼,到处都是斤斤计较的怪脾气。”
但唯有一样好——
我只心悦于你。
他见不得光的独占欲和排他性,像一把毒火,烧尽他的理智和尊严,甚至在不断地劝他,以色侍人也没什么不好。
但皮囊会老,色衰爱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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