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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4页）

这有啥，我在欧洲见多了。”

她顿了顿，语气带点小兴奋：“去年在柏林，我跟一个荷兰哥们儿去了场私密派对。

老仓库改的，二十来人，有夫妻，有单身，啥玩法都有。

我跟那哥们儿试了次三人行，旁边还有对律师夫妻在玩换伴。

完事儿大家喝着啤酒聊天，像老友聚会。

没人把女人当玩物，不像国内有些男人，嘴上喊尊重，背地里把女人当私产，恨不得挂墙上显摆。”

她撇嘴：“还有那些过头的女拳，动不动喊男人全都有罪，搞得好像性自由就是反男权，纯属给自己加戏。”

颖颖低头，纤手攥着酒杯，声音低得像蚊子嗡：“莉莉，我那晚是爽，可事后总觉得……对不起老公。”

她瞥我一眼，眼神复杂：“中国这地方，女人做……，别人看你像看笑话。

我大学群里那帮姐妹，天天晒老公送的包、娃的钢琴考级，我要让人知道这事，估计得被踢群。”

她咬唇，声音更低：“还有，我怕他心里不舒服，觉得我太浪，怕他以后看我像看……那种女人。”

我的心突然找了一把火，烧得我脑子乱哄哄，一方面觉得她跟阿健的画面刺眼，另一方面又被她全身心投入，彻底爆发的性感撩得心动。

这嫉妒不全是怕失去她，还有种自卑，怕自己比不上阿健，满足不了她。

我清清嗓子，试探道：“颖颖，老实说，我有点吃醋，怕你迷上那种刺激，忘了咱俩的日常。

可你那晚的样子，我也……挺来电。”

这话挺难出口，可说出后心头轻了些。

莉莉撇嘴，晃着酒杯：“吃醋正常，但别把颖颖当你私产。

林泽然，你的嫉妒挺常见，男人总怕老婆被别人‘抢’，其实是怕自己不够好。

我在马德里认识个女策展人，结婚十二年，跟老公玩开放关系。

她老公是记者，最开始也吃醋，怕她爱上别人。

后来他们每周拿出一晚，聊聊各自的感受，嫉妒慢慢变成信任。

现在他们玩得嗨，婚姻比谁都稳。”

她看向婉颖：“颖颖，你怕被指指点点，怕林泽然误会，这不就是中国女人的老毛病？总觉得自己得当贤妻良母，不能太‘出格’。

可你想想，你加班到凌晨改稿，客户送香水撩你，凭啥不能给自己点快乐？”

婉颖眼底闪过动摇，抿了口酒，低声说：“你说得轻松，可真没那么简单。

我有个同事，离了婚，穿条紧身裙去公司，就被那帮八婆说她‘不正经’，还传她勾搭客户。

还有我妈，老催我生娃，上周还唠叨‘女人得本分’。

我跟她讲这些，她估计得跟我翻脸。”

她看向我，杏眼中带着乞求：“老公，我喜欢那晚的心跳感，可我不想咱俩因为这个别扭。

婚姻这东西，玩过头会不会散？我们以后还要不要孩子？这些我都怕。”

我握住她的手，掌心微汗，脑子里全是她的话。

婚姻的稳定对我来说是根基，家是避风港。

我低声说：“颖颖，我不觉得你疯。

那晚你开心，我也兴奋。

可我怕跟不上你，怕你想要的，我给不了。

婚姻是咱俩的底盘，我想守住，但也想让你飞。”

这话像剜了块肉，疼得我心头滴血。

莉莉哈哈笑，睡袍松垮，露出大腿：“林泽然，你这心态够坦诚！

我在里斯本认识个葡萄牙哥们儿，最开始也怕他女友玩太野，自己吃不消。

后来他俩定了规矩：每次试新玩法，事前聊清楚，比如谁能碰哪儿，时间多长，事后复盘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