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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便继续等。
玩手机的继续去玩起了手机,研究站牌的也继续研究起了站牌。
不多时,第十八个人来了——带着第十九个人。
众人抬头一看,就愣住了。
第十八个人是个长得很好的青年,看起来是个社会精英。
他头发微卷,眼神懒散,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肩上搭着脱下来的西装外套。
想来是外头天气炎热,他才把衣服脱下了。
就见他那胸前白衬衫的扣子也解了两颗,领带松松垮垮地打在脖领上。
明明西装革履,看起来却懒散得很。
青年打着哈欠,整个人松弛得不行。
他身后的人比他高出一截,留着一头短碎发,穿着一身黑,上身是件和温默原来的地狱套装大差不离的黑色冲锋衣。
他正皱着眉四处打量,似乎对所处的地方十分疑惑——但那看起来不是对自己突然来到这里的“这是哪儿”
的疑惑,而是“这地方怎么成这样了”
的一种困惑。
看见他身后那人,看见那人辨识度极高的剑眉星目,沈奕惊得原地腾地站起:“谢哥!
?”
温默吓了一跳。
他看看沈奕,又看看刚来的两个玩家。
沈奕居然认识?
走在最后面那个眉眼不善的应了声:“啊?”
这人正是谢未弦。
谢未弦转头看过来。
看见沈奕,他一点儿不意外。
他的视线往旁顺滑地一移,落到坐在他旁边的温默身上。
温默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这人很眼熟。
他好像见过,但是一时之间,他想不起来。
于是温默朝他眨巴眨巴眼,又皱起眉来,搜肠刮肚地思索是在哪儿见过。
沈奕骇得不行,他往前走了两步,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都到这儿了,还能有什么别的事?”
谢未弦语气不善,“大家不都是来玩命的吗。”
“……我知道,”
沈奕说,“你也是玩家?”
“什么玩家?”
谢未弦莫名其妙,“不是参与者吗?”
“?什么参与者?”
谢未弦开口正要再掰扯,走在他前面的西装青年一抬手,拦了他一下。
青年给他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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