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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存在夸张的成分,陈与的头发是剃得只剩贴头皮的短寸。
早在第一次换药就用不着缠绷带了,换成一块纱布。
年轻小伙子,新陈代谢旺盛,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快。
赖光揭开纱布后,姜潼凑上去看陈与头皮处留下的一小块疤。
对疤的位置她后知后觉出莫名的熟悉。
没等她咂摸,便听赖光说:“你那天帮忙给他剃头,戳伤他的肉了,这里以后估计长不出头发。”
闻言,姜潼愣了一愣。
她记起来了。
裴非的头上靠近发旋的地方,就是空了一小块。
平时头发遮挡看不见,她发现的时候以为裴非有两个发旋,彼时裴非摸了摸,说他年少遇到不靠谱的剃头匠,剃坏了。
她猜测能剃到长不出头发的程度必然是皮肉出血受伤了,很是抱怨了一番裴非口中的剃头匠,裴非抱着她边听边笑。
眼前的情况与回忆重叠,回首再去品味,裴非的笑完全变了味嘛……心念电转间,姜潼唰地黑脸,拒绝背锅:“与我无关,这也是板砖砸出的伤口。”
那天赖光两只手忙不过来,她确实帮忙把他伤口周围头发剃了个干净,但绝对没有戳伤他的头皮,血是他伤口的血!
赖光没拆她的台:“是我记错了。”
陈与一脸“你再怎么狡辩也无用”
的表情。
姜潼蓦然语塞,因为……进度条又动了:【生命值:20%】
“走不动就换回平底的。”
陈与万分嫌弃地望向她的脚,将他拎在手里的塑料袋丢她面前,塑料袋里装着她之前的鞋。
姜潼收敛心不在焉,眼神哀怨:“这个时候男朋友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主动背我。”
从跌打馆出来没多远,小摩托归还原主,两人改为步行。
她走得慢不完全因为高跟鞋。
可她和一个讨厌鬼无法解释。
陈与左右张望,故意问:“你男朋友在哪?”
姜潼的两条胳膊伸往他的方向,故意掐着嗓子说:“要抱抱!”
陈与确实被她的做作恶心到了,偏头架起呕吐的姿态。
姜潼赖在原地,势必要等他先投降屈服。
“行,你最好整晚都站这。”
陈与自顾自走向街对面。
离劏房已经不远,姜潼倒也认得路能一个人回去,不过她的视线笃定地追随陈与的身影,看到陈与在街对面鱼蛋粉的食摊前驻足。
“一百蚊够不够?”
嗅到酒气逼近之际,声音同时传入她耳中。
姜潼转头,就见醉醺醺的陌生男子肆意朝她胸口挤弄眼睛。
姜潼连连后退,高声喊:“陈——”
少年的速度早于她的反应,单手一撑街边的铁护栏纵身飞跃,紧致有力的腰部线条在一瞬间从随风掀起的衣摆下露出,彰显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下一秒,嘭地一拳,砸中酒鬼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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