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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对面,突如其来的客人坐在屏风后,瞥了小童一眼后,默不作声地端起茶盏。
茶气氤氲,来人一袭黑衣,在朦胧白雾中更显暗色,小童修为低下,但依然能感觉到魔气贴近身体时的轻微疼痛。
见男人没有怪罪的意思,小童慌乱行礼,一溜烟跑没影了。
等姻兰出现的时候,房间的屏风前后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茶水没有减少分毫,只是被打开后放在桌子上,任由热气散尽。
姻兰匆匆瞥过,当目光触及对面人隐在屏风后的隐约身影时,娇美的眼眸中闪过惊异之色。
她柔声道:“馆中小童都是奴家捡来的孩子,胆子小,没见过世面,尊者莫怪。”
邵逾白道:“他没见过世面,夫人应当是见过的。”
姻兰闻言笑笑,坐在椅子上,一身粉嫩衣衫更显身段纤柔,像未出闺阁的小姐,并不像是人口口相传的姻缘夫人。
然而从穆神洲缩地成寸直接赶来的邵逾白,却对此毫无感触,目光冷淡,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桌面,仿佛在思索什么。
姻兰的心跳也随之快了一些。
她此生于修炼无望,但好歹也是金丹期修士,面前坐的什么人,她心中多少有数。
魔尊杀伐果断、绝爱断爱,一统魔域后的种种作为,不像求姻缘的人,此番前来,莫不是……
正在姻兰思索之际,坐在屏风后面的邵逾白开口道:“姻兰夫人可曾见过东君?”
此话一出,即便姻兰见过大风大浪,呼吸也紧了一瞬。
世人或许不识东君,也不知魔尊与东君的瓜葛,但姻兰许多年前曾被东君救过一命,心中自然有几分清楚。
只是东君已死二百年,魔尊就算追悼师尊,也不该来她一个算姻缘的女人这里。
沉思片刻,姻兰缓缓道:“奴家……确实见过东君,百年前蒙东君仗义出手,不然姻兰此时便不在这里了。”
邵逾白颔首,继续问:“可曾报答?”
“姻兰身无长物,略尽所能罢了。”
“所谓略尽所能,就是给他算姻缘?”
“……”
竟是为了这件事吗?
姻兰抿抿嘴唇,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受,更不明白邵逾白为什么要拿师尊的旧事质问自己。
她道:“魔尊不如有话直说,姻兰必定知无不言。”
屏风外,邵逾白一挑眉。
没有再跟她周旋,手指轻点,那张艳红色的信笺便从袖中飘出,落在姻兰眼前。
“这可是出自你手?”
邵逾白问。
姻兰:“正是。”
“讲讲。”
姻兰不可置信,抬眼望向邵逾白,似乎不能理解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而邵逾白慢条斯理地重复一遍:“讲讲。”
瞬间,姻兰从种种怀疑猜测中清醒过来,意识到如果自己此时不配合的话,那明天太阳升起时,丹屏城内,可能就没有情牵馆了。
思及此处,姻兰果断开口:“当年,奴家默默无闻,一次听闻丹屏山附近出现秘境,便准备去凑凑热闹,不料遇到劫匪拦路,险些毙命,幸好东君路过,出手相助。
“奴家心中满怀感激,不知该如何报答,手足无措,很是窘迫……东君为人和善,发觉后几次劝阻,希望我能宽心,也怪我那时卑微,没有想通……”
姻兰至今还记得余逢春当时的神情,无奈又好笑,看着面前神色颓然的少女,几番劝告后还是败下阵来。
随手将水天碧剑刃上的鲜血擦净,他败下阵来:“你既然说要报答,那有什么擅长的?”
姻兰抬起头,心中暗喜,张嘴便道:“我会算姻缘!”
余逢春愣住,笑道:“可我无心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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