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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着一寸寸往上移,舌尖在沈嘉瑶肚脐处打着转转,沿着马甲线舔到乳沟。
鼻尖在沟壑深处拱了拱,恍惚间仿若闻到了奶水味,最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呼吸越来越近,察觉到谢易然要做什么,沈嘉瑶伸手捂住嘴。
不知道谢易然这种豪门贵公子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这件事,之前也是舔完下面就要亲嘴,反正她心理上过不去。
谢易然闷笑,怎么看怎么觉得沈嘉瑶可爱得要死,可是他就想要亲亲她。
“很甜的,你尝尝。”
他诱哄着掰过女人的小脸,手掌狠狠扣住她下巴,喉结在绷紧的脖颈间剧烈滚动。
沈嘉瑶还未来得及喘息,滚烫的唇就带着近乎掠夺的力道压下来,牙齿磕在她颤抖的唇瓣上,腥味蔓延在唇齿之间。
所以对方一定是味觉也出了问题,什么甜甜的,怎么想都不可能甜甜的。
沈嘉瑶再被舌尖撬开牙关的刹那,铺天盖地的热度将她淹没。
他的吻带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略性,将她所有挣扎的呜咽都吞进喉间,舌根被吸得发麻,潮湿的呼吸交织着破碎的叹息,谢易然辗转啃噬她的唇舌,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
她被吻得眼眶发红,睫毛上不一会就凝起生理性的泪珠,却在谢易然稍稍撤离时,被他用拇指狠狠抹过嘴角,下一秒又被拽进更炽烈的纠缠里。
脸红心跳之际,女人的双腿被拉开架在了男人的肩头,整个身体除了头和肩膀,其他都抬起腾空在床上,坚挺的肉棒抵在潮湿泥泞的穴口,一寸寸往里逼近。
它因为刺激早已肿胀成不可思议的尺寸,将整个阴道撑得似乎要开裂。
沈嘉瑶惊恐地睁开眼睛,屁股后退作势撤离,但两人之间就像榫卯结构,牢牢地订在一起,你后退我反倒能更进一步,就这样火热坚挺填充了整个花道。
涨,好涨。
沈嘉瑶以为已经可以了,但男人还在缓缓地送入,每一处褶皱都被龟头光临,她像是案板上的鱼,大口喘着气,煎熬地等待最后的凌迟。
“还有一截呢,宝宝,让它都进去好吗?”
沈嘉瑶白了他一眼,自己还能有和他商量的余地吗?
殊不知这一眼落在男人眼里像是带着钩子,媚意横生。
只有妖精才会有这么多水,才会这么勾人吧,要不然自己怎么整日整夜地想着她,想和她做爱。
谢易然想着,肉棒又肿大了几分。
“唔……你……怎么……”
谢易然勾唇,掐着她的腰肢重重地撞击,又慢慢地退出,如此反复。
沈嘉瑶小腿垂着,连动脚后跟一下一下晃荡在男人不知何时光裸的脊背,输液架晃动得叮铃哐啷响。
她浑身都不舒服,哪里都麻,偏偏男人还公狗一般地狠狠往前抽送。
没过几下沈嘉瑶便抖擞着泻了身子,她委屈地贴近男人脖颈,哭唧唧道“嗯痛……手……”
其实也不疼,只是她就是不舒服,怪怪的感觉,说不出缘由。
闻言谢易然以为对方是手麻了,伸手在她左臂处轻轻地揉捏,像是在缓解她的酸胀,舌头温柔舔舐着沈嘉瑶红肿地唇瓣当做安抚。
身下却丝毫没有放缓力道,试问这么一个妖精在自己身下怎么能忍得住,极致快感从大脑皮层一路传至尾椎骨,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找准一个点就猛戳像是要把她捣烂才肯换位置。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让这间病房淫乱得不成样子。
想到在他之前就已经有人见识过她的美妙,品尝过她每一寸肌肤,与她唇齿相依,抵死缠绵,谢易然的动作就越发的凶狠。
如果一开始是他给她开苞,他会把她关在家里,将她养成是专属于自己的小荡妇,每天都在等他浇灌,只记得他的体温,他的肉棒,只会在他身下婉转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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