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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师兄学成,拜别师父走了。
不久,师父也交托了门内之事,独自云游去了。
只我还留在那里。
谁能想到,当年最不守规矩的小师妹,最后却挑了门派的大梁。”
晏泠音迟疑道:“母妃……”
“我想着,若是我能让门派繁荣起来,也算对得起师父的恩养。
将来师父和师兄回来,我也能告诉他们,我没辜负他们的期许。”
“可惜呀,”
她的嗓音清清淡淡,听不出太多情绪,“后来师父死了,师兄被仇家追杀,好容易才逃了回来。
我当时已择定了继任的弟子,想等师兄养好了伤,就卸了担子,让他协理门派。
我的性命是师父所救,功夫也是师父所传,既提得了三尺剑,便是天涯海角也要寻过去,报了弑师的仇。”
晏泠音屏了呼吸,轻声道:“然后呢?”
“然后……”
温敏冲她笑了笑,“战火烧了上来,师兄没能逃过,门派也没了。
我狼狈出逃,却得知世事难料,仇家也已死于烽铎。
我无家可回,亦无仇可寻,不过浑浑噩噩,苟且偷生罢了。”
晏泠音不觉心下酸涩。
她记忆中的母妃总是浅笑温然,守礼得宜,像是从来都没什么欲求,不争亦不抢,这世上少有什么能牵动她的心绪。
这几年里,宫人都说她们母女很像,外貌、性格,都带了点天山冷冽的雪意。
仿似青山忽遇暴雪,一夜北风后,曾经鲜活的一切都被冻在了冰雪里,只留下触手生寒的旧日遗迹。
但明眼人也都能看出,温敏比她的女儿冻得更久一点,那些苍郁的草木、奔涌的河流,都再也不会解冻、不会复苏了。
她的心已经彻底死掉。
晏泠音反握住母亲的手,两人静默相对,一时无言。
良久,她忽然想到什么,待明白过来时,声音都发了颤。
“母妃既曾习武,为何……”
整个后宫都知道淑妃病弱,每日都要进些药补。
“身怀武艺怎能侍君?”
温敏叹了口气,“泠儿,遇上你父皇,母妃不悔,但也希望,你莫要再走母妃的路。”
晏泠音的心狂跳起来。
她这才知道为何温敏的身子总是这么虚弱,为何她看着越来越瘦,却连太医也说不出她生的是什么病。
她的一切都已葬在了这阴冷的深宫里。
……值得吗?
晏泠音把嘴唇咬得很紧,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垂了眼,轻轻靠上了温敏的肩。
母亲没有推开她。
柔软的、染着白檀香气的手抚上了她的发顶。
“泠儿,母妃当初生下你时,便望你一生顺遂。
不求富贵,只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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