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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样当真一股脑扑在食物上的。
宁宁吃得嘴角带笑:“柔软冰凉,细腻丝滑。
一口咬下去,凉丝丝的甜气好像化成水,一股脑流到了胃里。
白玉糕天下第一!”
林浔眼角泛红:“这鱼汤鲜嫩可口,应该使用了上等清露去除腥气,乍一尝来浓香四溢,无与伦比。”
谢峻明:……
你们怎么还做起美食测评了喂!
还有喝了口鱼汤就感动得眼角发红,这位道友你是认真的吗!
“年轻。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宴席压根不是用来吃东西的吗?”
终于来了个明白人。
谢峻明朝说话的那人看去,只见贺知洲一袭白衫,五官俊朗,举手投足间尽是潇洒肆意,毫无疑问是位风度翩翩的小郎君。
从来到璇玑峰起,他便一直神色凝重地打量着在场所有宗门弟子,想必心思缜密,在心里暗暗准备着计划,只等秘境开启后一鸣惊人。
贺知洲说罢停顿片刻,随即瞪着眼睛加快语速:“这里有好多帅哥美女啊我的天!
还不赶快饱一饱眼福!”
谢峻明:……
好,真行,不愧是你们玄虚派。
林浔性子害羞至极,连在大庭广众之下端详别人都不敢;只有宁宁很老实地抬起脑袋,疯狂点头:“真的真的!
好多漂亮姐姐!”
她说着又拿起一块甜点,眼睛里像是闪着光:“那边蓝裙子的姐姐真好看,要是能跟她说上话就好了。”
谢峻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宴席角落坐了个身穿水蓝色长裙的少女,凤目朱唇、肤如凝脂,此时浑身笼了层淡淡的日光,便愈发白得近乎透明。
那少女眉目如画如烟,孑然坐在一边时,仿佛连身边的风都为之放慢了脚步,安静得不可思议。
“那是我们流明山的云端月师妹,想和她说话,估计挺难。”
谢峻明诚实道:“也不是说她有多么恃才放旷、难以接近,只是云师妹生性怕人,除了面对身边亲近的朋友亲人,其余时间一概不会出声。”
那岂不是社恐症状比林浔还要严重。
宁宁点头道了谢,把视线往另一边挪。
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同样引人注目的还有另一个。
与独来独往的云端月不同,此人身边围了不少宗门弟子,看起来人缘十分不错。
那是个年轻的少年和尚,生得格外俊朗。
小和尚着了白袍,身形高挑,一双桃花眼里时刻含着笑,高挑的鼻梁之下,浅粉色唇角向上勾起弧度。
他模样出众,眉心一点艷丽红痕,笑起来却宛如天山遥不可及的雪莲,气度不凡。
“那是梵音寺的明空。”
谢峻明的目光跟着她的走,很有耐心地解释:“少年天才,慈悲为怀。”
他话音刚落,身旁便响起一阵清澈少年音,带着懒散的笑意,如同猫爪轻轻挠在耳膜上:“在场的哪一位不是少年天才?”
这声音很好听,宁宁嘴里包着糕点,圆溜溜的黑眼珠咕噜一转。
然后听见身旁的贺知洲“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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